所以等紅柳走後,他招來屬下一問,發現元初和天後在壽宴上碰了面,兩人在一起說了好一會的話,壽宴之後,紅柳便代表天後過來對他催生了。
玄宸認定是元初在其中煽風點火,於是便怒氣沖沖地來羽徽宮想告訴元初不要痴心妄想,誰知元初卻不在羽徽宮。
玄宸不想就這麼走了,於是留下來等元初回來,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元初也是略想了想才明白了前因後果,這和原著有點不一樣,原著裡天後可是一直忌憚海族,不讓原主生下一個有天族和海族血脈的孩子來著。
元初不知道為什麼劇情變了,她也懶得細究,她不願意走惡毒原配的戲份,劇情有點變化很正常。
她看著坐在主位上,一臉“你這種女人不配給我生孩子”的冷漠表情的玄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不把女孩子當回事的自大男。
“玄宸,別人哄你是塊寶,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寶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誰都想來嘗一口?以前的元初喜歡你是她年少無知,現在我可不喜歡撿破爛二手貨。”
“就你這樣的,一大把年紀了才剛剛晉升上仙境,臉長得一般,智商不行,性格也跟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你這種條件放在我們海裡都排不上號,你是有多大的臉才會覺得我想和你生孩子?”
“跟我生孩子?就憑你也配?”
元初說這幾句話時一改平日裡懶洋洋跟沒睡醒似的腔調,說得又快又大聲,玄宸甚至沒找到插嘴的機會。
等聽完元初跟炮仗似的一長串話,玄宸的臉瞬間黑得跟鍋底似的。
他怒極,一拍桌子站起來,那張上好的靈檀木桌子在他的一掌之下四分五裂,他殺氣騰騰地瞪著元初。
“小白!”元初絲毫不虛,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小白瞬間出現在元初身邊,警惕地看著玄宸,身上的氣息節節拔高。
玄宸從小白身上感受到一股十分強大、處在上仙境和真仙境臨界點的氣息,他眸中的殺意一頓,眯著眼打量小白片刻,對元初道:“太子妃,你什麼意思?”
元初掏了掏耳朵,“我不喜歡太子妃這個稱呼,麻煩叫我的名字,小白,把他趕出去。”
小白是元初的陪嫁侍女,但同時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元初的護衛。
小白的修為已經接近真仙境,吊打玄宸不成問題。
這玄宸有暴力傾向,性子霸道,不允許別人忤逆他,順他者昌,逆他者亡,元初剛才敢激怒他,自然是因為有恃無恐。
玄宸的臉色幾經變化,最終歸於平靜,只不過平靜的表面下藏著多少的驚濤駭浪,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被元初下了面子,眼神陰冷地看了眼元初,甩袖離去。
在羽徽宮中發生的事很快傳入了聞夕遲的耳中,聞夕遲正在花園中賞花,聞言,他抬手掐斷了一朵花,花瓣的汁水染紅了他的指尖。
聞夕遲面色陰沉:“就一癩□□,還想吃天鵝肉?”
“侍一,”他朝侍一招了招手,“我記得魔界有一種毒,無色無味,吃了能讓男人生不出孩子,對吧?”
侍一點了點頭:豈止生不出孩子?吃了那種藥,都不行了。
聞夕遲笑了笑,笑得妖冶而危險:“你去把那個藥,給玄宸下了。 ”
“省得他整天惦記不屬於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