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姑娘?那不是白書蘭?
“白書蘭?她來做什麼?”元初有些許困惑,“她是一個人來,還是和別人一起來?”
元初自認為和“白書蘭”沒有交情,她想不出對方過來找她的理由,而且從那天他應該是認出了她的身份。
白書蘭為何會過來找她?
“只有她一人。”
元初帶著不解走到待客的正廳中,輪椅上那道清瘦、孤冷的身影映入眼中。
聞夕遲今日穿了一襲水墨色長衫,他實在太瘦了,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他被困頓於一方輪椅間,卻不折傲氣,背脊如松柏般筆挺,纖細的蝴蝶骨在衣服下撐出一個脆弱的弧度,越發襯得他的氣質單薄孤冷。
出眾的氣質之下是一張美得超越了性別的臉,也許是養了幾天,他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一些,他今日的臉色比之前紅潤了許多,褪去了那股惹人憐惜的蒼白脆弱感,眼眸深沉黝黑,看起來深不可測。
元初的腳步頓了頓,總覺得眼前的“白書蘭”和書中描寫的女主有些出入。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原著裡對白書蘭的描寫是一個堅韌、善良、始終秉持本心,不為外物動搖的女孩。
但眼前的“白書蘭”怎麼看起來更像是一頭潛藏在冰層之下的鯊魚。
元初帶著打量的視線落在聞夕遲身上,卻見他右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兩聲,漆黑的眼瞳因為咳嗽的刺激而形成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十分地無辜且柔弱。
元初心間稍松:白書蘭只是一個柔弱的、被玄宸強迫的女孩,哪來的深沉心思,剛才肯定是她看錯了。
“小白說,你找我?”元初看著聞夕遲,語調稍緩,眼神多了耐心。
聞夕遲的眼神落在元初的發間,卻沒有看到華麗耀眼的、和元初的尾巴相得益彰的首飾,他微微皺眉,眼裡的遺憾一閃而過。
“今日怎麼沒有戴首飾?”聞夕遲輕聲問她,直勾勾地看著元初。
元初下意識抬手摸了摸頭發,因為這幾天都窩在房間裡打遊戲,她懶得打扮,只是用一根金色的發帶將烏黑濃密的秀發簡單束起來,再無半分點綴。
在聞夕遲的審視下,元初竟覺得有些心虛:“咳,這幾日都在修煉,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聞夕遲的眼神並未離開元初,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檀木盒子,遞給元初,雪白修長的手指扣在烏黑的檀木上,形成強烈的反差。
“送給你。”
元初微微一愣,“送給我?”
“白書蘭”無緣無故的,為何要送她禮物?
作者有話說:
我好蠢,放存稿箱忘記定時了……
小劇場——
玄宸:他身上的鬥篷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男主:我穿了你老婆的衣服,你應該不會生氣吧?品如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