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熊滿足地小尾巴狂搖,小狗一樣一個勁兒地用耳朵去蹭他:“我好想你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往前趕進度了嗎?累不累啊?”
季臨川說不累,說完心裡接了句:看見你什麼都值了。
這話雖然土但真心實意,同樣第一次分開半個月,他比祝星言更加不適應,總是做夢小熊又發病了、小熊又在雪地裡迷路了、小熊又說把他給忘了。
夜以繼日拼命把進度往前趕了半個月,才能提前回來。
“我們回房間吧。”
宋承歡和徐雲也在,他有點不好意思,扒在人身上說:“你帶我飛過去!”
季臨川看他一眼,“慣得你沒樣兒了。”
說完立刻口嫌體直地抱著人飛走了。
而此時溫泉另一邊。
徐雲靠在池邊一動不動,漂亮的魚尾微微搖擺,他藉著月光看著岸上的人,從頭到腳打量一遍,豔麗的桃花眼裡牽出纏綿悱惻的線。
他總是這樣,在溫柔和急躁之間切換自如。
他想寵宋承歡,就端得一副柔情似水,他想發脾氣,就做一副毒舌火辣,但宋承歡天生沒長出招架他的筋竅,不論是徐雲的哪一面,他都愛得無法自拔。
趕來的急,他連衣服都沒換,黑色襯衫罩在身上,襯出寬闊的肩線和一把好腰。
他看著徐雲身上的水珠渴得厲害,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從小幾上拿了瓶酒,撬開,沒用杯子,直接對口灌,一連喝了大半瓶,才堪堪冷靜下來。
走過去蹲在徐雲旁邊,“你不跑?”
美人魚往上坐了一點,露出鱗片和腰腹的交界,曖昧地遮掩在水面:“你不下來?”
一秒都沒猶豫,宋承歡扯了自己的衣服跳下水,不管不顧地把他往懷裡按,熾熱的吻密密麻麻落在oega痊癒的右肩。
徐雲溫馴地仰起頭,把脖子遞給他:“不咬腺體嗎?”
宋承歡又在他肩窩裡吻了兩下,然後張口就咬上了腺體,用獠牙刺破那層薄薄的皮,埋頭大口大口地吸食裡面櫻桃味的資訊素。
他嘴裡含混不清道:“雲兒,我想死你了,我在那邊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想你想的天天哭。”
“得了吧你,電話裡訓我的時候沒見你有多想我啊。”
宋乘歡退出齒尖,喉結滾動著嚥下嘴裡那口資訊素,掐著他的下巴迫他抬起頭,“我不該訓你嗎?你那身漂亮衣服我都沒看過,你穿出去給多少臭男人看了?”
眼看醋精又要發作,徐雲趕緊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好了大氣包,別醋了,我和你道歉,對不起行不行?”
“就對不起就完了?”
宋承歡往他手上戴了條精緻的貝殼手串,“挺好看的,你戴著玩,等情人節了我再送你個別的。”
這是明晃晃的暗示了,徐雲縱容地抿唇笑了笑:“嗯……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
人魚的尾巴尖彎起勾過apha小腿,徐雲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附在他耳邊一字一句說:“我的鱗開了。”
溫泉水漫出池子,濺了一地。
此刻的酒店房間裡,季臨川剛給祝星言做完簡單的身體檢查,放下聽診器:“挺好的,身體恢複得不錯,腺體也發育好了。”
祝星言一雙眼睛盯在他身上,嘿嘿嘿傻笑:“我就說我能把自己照顧好。”
季臨川:“你玩得也挺好。”
祝星言暗道不妙,被他掐著胖腮質問:“有時間看別人跳舞,沒時間和我影片?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
“我不是!我沒有!”
祝星言矢口否認,推開他的手轉頭就變成了一隻大熊貓。
嘿嘿,酒店沒有翻譯器,看你怎麼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