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埋肚皮吸小熊時要順著毛揉捏一樣,他在祝星言人形時吻他手也不會閑著。
細致緩慢地撫摸他腰間和脖頸,偶爾繞到頭頂,安撫地捏捏兩只小熊耳朵。
祝星言癢得咯咯直笑,眼窩裡攢出一汪水汽,還是忍不住追著他的唇不得章法地胡亂啃咬。
啃完大言不慚問:“我親得好不?”
季臨川隨手抹掉他唇上水光,實話實說:“一般。”
“哼哼,那不都賴你嗎!”他倒打一耙。
“這都能賴上我啊?”季臨川抖著肩悶笑,又親不夠似的在他唇上啄吻一下:“明白,我多給你創造練習機會。”
“嘿嘿,孺子可教。”
祝星言滿意地拍拍他的頭,轉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沓百元大鈔,抽出一張,一手勾著他的褲腰一手往裡塞。
“又作什麼妖呢?”
“獎勵啊。”
祝·豪門闊少·小熊風流地在他腹肌上揩了一把油:“表現不錯,少爺賞你的,下回還點你!”
他早就想這樣幹一回了,沉浸式體驗花花公子的快樂,為此還特意在臥室放了一沓鈔票。
“這要是獎勵的話那祝少爺未免太小氣。”
“怎麼說?”
“我表現了那麼多次,你只給一張嗎?”
祝星言一聽瞬間雙眼放光:“你的意思給幾張就表現幾回?還有這種好事?”
他直接把那一沓鈔票全都塞進了季臨川的褲腰帶裡,“給你給你都給你,我先預支一個月的!”
季臨川嗤笑一聲,拿出那一沓鈔票扽直了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想得美,這個月內都不準了。”
祝星言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看向季臨川,臉上恨不得寫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幾個大字。
“敢情我找的是月拋老公唄!”
季臨川態度強硬,不管他怎麼磨怎麼求都不肯放寬時限,說一個月就一個月,時間沒到之前一丁點出格的事都不會做。
祝星言起初還沮喪得彷彿全世界的竹子都遭人拔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身體太脆,沒辦法。
鬱悶了沒兩分鐘他就把這茬兒忘了,風風火火地拉著季臨川出去,說要一起種春山筍。
結果不知道剛才折騰勁大了還是怎麼著,他腰以下半點力氣都使不上,從床上蹦下來時差點雙腿一軟直接跪地下,還好季臨川眼疾手快,及時撈住他。
“咋整?”他擠眉弄眼地努努嘴:“我被你搞殘了。”
“殘了就賣了吧。”季臨川俯身把他背起來,兜著屁股往上顛了顛:“小豬似的,還挺沉,能賣個好價了。”
祝星言:“那就賣給我哥吧,等他給了錢我再跑回來,然後再賣再跑,零成本高收益,把他的小金庫都掏光。”
“這麼坑你哥,你哥知道嗎?”
“總要有人為家庭的和諧做出犧牲嘛。”
而此時花園裡閑聊的眾人指著一張祝時序吃春山筍的照片:“一熊十根星言還捨得給你一根?”
祝大熊美滋滋咂了口茶:“那是,小崽兒對我最好!”
客廳裡空無一人,秦婉她們不知道在花園裡聊什麼,時不時有爽朗的笑聲傳來。
季臨川就這樣把祝星言從三樓背到一樓,放在沙發上,找了兩只拖鞋給他穿,全程沒讓他的腳沾過地,更沒讓他出過一點力,寵得都沒邊了。
“是不是又該吃營養餐了啊?”祝星言歪頭看了一眼客廳的掛鐘,“時間到了。”
“不急,先餵你點水。”
畢竟剛才水分流失太多,他已經從一顆飽滿水潤的細胞變成幹癟的薄膜了,怎麼看怎麼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