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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進入易感期了,這毋庸置疑。
祝星言能感覺到他身上溫度高得嚇人,幾乎渾身滾燙,像一片熾熱的火爐一般烤著自己。
臥室裡的apha資訊素濃重得人喘不過氣,把這一片不算小的空間填得密不透風,祝星言吸進來的每一口氧氣都裹挾著自己少量的朱麗葉塔和他的清酒味,硬生生被燻醉了,卻絲毫不怕。
因為在他孱弱的身體上方,季臨川用包成梭形的巨型翅膀幫他擋住了資訊素的攻擊——即便腦中理智已經全盤崩斷,他都記得不要傷害自己的小熊。
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祝星言放棄掙紮,甚至還把自己調整成了擺爛的姿勢。
他眨著迷離的眼眸,偏過頭來望向季臨川,眼神依戀,人也乖馴,裹在被子裡的骨肉軟成一團,潮濕的黑發裡藏著白皙滑膩的小臉,現在染著一層微醺的酡紅,有汗珠順著太陽xue滾下來,凝結在鼻尖。
他以為自己暗示得足夠明顯。
可季臨川卻閉著眼痛苦地親吻他鼻尖,邊吻邊落淚。
“崽崽,你會永遠陪著我嗎?即便我長成這個樣子,你還覺得我漂亮嗎……”
易感期把他心底的自卑和恐懼放大了成百上千倍,他整個人都在失控的邊緣徘徊,額頭因為壓抑爆出了一塊塊瘤狀的深紅色凸起,脖頸青筋明顯可怖,如同湖水裡突然閃過的青蛇。
幼年吃的大把藥物的後遺症綿長且持久,在二十多年裡把他的本體一點點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東西,一到易感期就會不受控制地顯露。
季臨川心知肚明:不會有人、也不可能會有人,覺得這樣的“怪物”好看。
即便是祝星言都不會例外。
“確實不好看。”
祝星言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完這句話,每說一個字就感覺季臨川眼中的落寞和瘋狂更重一分。
在話音實實地砸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陡然闔上了眼,松開觸須和口器起身離開,可祝星言卻突然拽住他。
“你聽不得這句話,是嗎?”
小oega明眸閃亮,表情卻剛毅,深吸一口氣之後猛地伸手勒住他的後脖子壓向自己,怒目圓瞪:“不好看有關系嗎?長出那些東西是你的錯嗎?就因為這樣才不回來見我嗎?難道我就是因為你漂亮才喜歡你的?嗯?”
他像機關槍似的一連問了四個問題,問完自己先覺得可笑,撇過頭,輕呵了一聲。
再轉過臉時雙眼猩紅,掐著apha的臉問他:“世界上漂亮的人那麼多,比你溫柔比你體貼的更不是沒有,我都跑去喜歡嗎?我都要去親他們去抱他們在他們耳邊不厭其煩地說我愛你嗎!”
隨著最後一聲低呵灌進耳朵,季臨川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剛變成人形的oega不知道從哪蓄積起巨大的力量,硬是扳著他的肩膀把人翻倒在床,欺身而上。
“崽崽!”季臨川驚異地喊了一聲。
“別叫我!”祝星言掐著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然而氣勢那麼兇猛,微濕的唇瓣卻落在了季臨川頭頂——那些深紅色的瘤狀物之上。
他吻得很輕,可嘴唇剛放上去那些東西就害怕似的瞬間消失了,原本凹凸不平的額頭又恢複光滑。
祝星言胸口疊著氣,又執拗地去吻他喉結的口器,季臨川受驚般偏頭躲開,再次如法炮製地把口器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