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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熊是不可能焯熊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焯熊的。
祝星言眼神閃爍,毛毛遮掩下的臉蛋紅得離譜,他抬起爪子捂著眼,兩只腳翹起來往季臨川身上一蹬,一骨碌翻過身去直接出溜到了沙發底下。
明擺是著想溜。
可爪爪還沒捱到地面,身後陡然激起的清酒味在瞬間迫近,緊接著腋窩下被人伸進了兩隻手,季臨川輕而易舉地把他捉了回來放在自己胸口上。
“跑什麼?”
apha悶悶地笑了兩聲,又捏著小熊胖腮輕聲低語地問:“不好意思了?覺得我剛才說的是在戲弄你?”
溫柔歉意的語氣倒是誠懇,只是胖腮揉得一點都不含糊,那麼一小塊軟綿綿的肉都快被他搓出繭子來了。
祝星言哼了一小聲,推著他的手把自己的腮解救出來,非常人性化地撇過了頭,在他胸口趴成一張熊餅,幽怨地對著翻譯器張嘴就是“嗯嗚嗯嗚一大串”。
“那你說得天花亂墜的,又是兩小時又是一整天,結果一問我現在這樣根本不能用,你可真有節目……”
他說完季臨川明顯怔了下,眼眸沉沉地笑起來,挑著眉說:“我以為你剛才是怪我說得太直白所以不好意思,敢情你是在可惜沒辦法兩小時一整天?”
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的心理活動一朝被戳中,小熊貓像是被扣在編鐘裡狠敲了一下,猛然僵住。
天啊,我居然是在可惜這個嗎!
“沒!沒有沒有!我、我是說……”
他拒不承認,口不擇言地解釋,嗯嗯嗚嗚嘰裡咕嚕喊了一大串。
一開始還能翻譯出詞句,到後面直接給翻譯器幹懵了,手機螢幕困惑地閃爍了兩下後不甘不願地吐出一句:“對不起,當前資訊讀取失敗,無法進行翻譯。”
“翻譯器壞了?”季臨川點了兩下手機。
小熊貓假模假樣看過去,“哎呀,壞了嗎?”
季臨川枕著手臂,在他下巴上撓了兩下,從祝星言趴著的角度能看到他下頜骨和側臉的線條在燈光下格外硬朗,凸起的喉結那麼老大。
“你這是說了什麼,翻譯器都聽不懂了。”
小熊貓無辜地一歪頭。當然聽不懂了,因為我是瞎叫喚的,嘿嘿。
他捂著胸口一邊暗道好險好險嚇死熊了,一邊飛快地偷偷瞟著對面的季臨川。
那小模樣就像咬壞了主人的拖鞋還偷偷藏起來,以為主人不會發現的狗狗,機靈中透著一絲天真。
季臨川看他心虛的樣子就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了,也不拆穿,只按著熊屁股讓他趴在自己身上不準動,一本正經道:“我是醫生,要對病患負責,也要聽取病患的意願,當然要把所有救治方法都告訴你。”
這話說得挑不出理,小熊貓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結果肯定到一半就聽季臨川話鋒一轉:“而且你不可能一直處在分化期,等身體慢慢好起來就能夠受得住我的資訊素了,所以標記誘導早晚用得到。”
“噗——”
對長大成人的小冰塊一無所知的祝星言被一支並不存在的箭刺中膝蓋,當場毛飛三尺。
他被自己聯想出來的畫面臊得頭暈目眩,鼻血暗湧,滿是毛毛的胸口不怎麼急促地起伏著,一團漿糊的腦袋裡晴空霹靂般閃過五個字:小冰塊變了!
小時候的季臨川絕對不可能這樣反複無常,句句是坑,還有事沒事戲弄他,絕對不會!
扣分扣分!扣兩分!哼哼。
可他蠢蠢欲動的爪子扣到一半又驀地停下,祝星言搓著下巴捫心自問:變了怎麼了?變了就不是小冰塊了嗎?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地給人隨意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