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沙啞的嗚咽,好像小動物。
“小季哥哥,你抱抱我……求求你了……”
季臨川眼神晦暗,喘息也被他潮濕的面板撩撥著加重,心旌搖曳。
拼命往懷裡鑽的小oega抖散了被子,露出大片大片白嫩的胸脯,透著病氣的面板染上生動的粉色,像在無聲地勾人去觸碰。
他轉過臉不再看,快速調整了呼吸,攥住祝星言的手腕往下扯,“崽崽,我不能留在這兒。”
祝星言不鬆手,只是不停地喊著難受。
可他一個發情的病人又能有多大勁兒呢,如果季臨川真有意掙脫早該成功了。
“自己來。”他盡量用醫生的口吻去說:“你的發情期已經被我的資訊素安撫了大半,現在只是淺性發情,弄出來一次就舒服了。”
祝星言茫然地眨了眨眼,隨即臉蛋一紅,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我、我不會……”
別說自己動手安慰自己,他這副病殃殃的身體連青春期的情動燥熱都幾乎沒有過,為數不多的幾次發情期都是打了抑制劑一夜昏睡。
季臨川先是意外,很快了然,而後就是莫大的酸澀湧上心頭,他不敢去想祝星言到底病得有多嚴重……
“確定要我嗎?”
季臨川把他抱進了懷裡,背對著,說話時的吐息落在oega潮熱的肩頭。
祝星言羞得說不出話,只是點頭。
季臨川無奈地嘆了口氣,彷彿從初遇開始,他就拒絕不了這只小熊的任何請求。
他一隻手禁錮住祝星言兩隻手腕,另一隻手輕緩地探下去,oega難耐地輕哼一聲,如同受驚的鳥雀一般想要遮掩自己的醜態。
可季臨川卻強勢地禁錮他,“是你自己要的,那就把腿開啟。”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兩個人都很沉默。
外面下起了春雨,隔著窗戶驚擾了靜謐的夜色,噼裡啪啦的雨珠先是涓涓成溪,又在季臨川輕重緩急的手中變成了泉,激蕩著朱麗葉塔的馨香,沉膩膩地流了一地。
濕熱的吻最後才遊移到腺體上,最敏感的嫩肉竟然被親著一下下愛撫,祝星言抖得像是要碎了。
季臨川甚至不捨得咬破,只用oega最喜歡的方式不停地撫慰它,直到發現異樣:“腺體怎麼這麼小?”
只有正常oega的一半大。
“它壞了。”
祝星言意亂情迷道:“我也壞了……”
季臨川笑起來,再溫柔不過地撫住他:“沒有壞,好好的,是最乖的崽崽。”
清酒被朱麗葉塔捲了進去,朱麗葉塔的蕊心裡又落了清酒的液滴,融化掉的祝星言彷彿終於知道了這不是一場夢,又或者遲鈍地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我怎麼都等不到你……”
他嗚嚥著抽泣:“你說過等我學會化成人形的那天,要第一個給你看。但我努力了很久,拼命訓練,吃了大把補品和藥,終於學會了,你還是沒有回來……”
季臨川輕而又輕地吻去他的淚,喟嘆一般:“崽崽,你以為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誰呢。”
一別經年,流螢終於回到了小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