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命整理了下語言繼續跟譚青青敘述他的所見所聞。
“譚程程約了個張局，在翡翠樓吃飯，不過他們最後沒有談妥，不歡而散，譚程程摔門而出，那所謂的張局還說，這事兒除了他誰也辦不了，誰也不敢辦！還讓譚程程考慮清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張局，就是你沒說出口的大佬吧！”
李命語氣平淡，一字一句的讓譚青青聽了個清楚。
譚青青的臉色隨著李命的訴說，越變越差，最後竟無意識的發抖了起來。
李命見此又繼續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張局，應該就是張文海吧！如果你們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的話，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大機率你是出不去了。”
譚青青聽到這裡，手指緊緊的抓住衣服，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嘴唇也被身體的抖動傳染，不住的輕微發顫。
“雖然不知道張文海提了什麼條件讓譚程程做，不過看當時譚程程憤怒的表現，可能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恐怕你要做好在這呆25年的心理準備了。”
李命的聲音柔和，並無任何威脅，恐嚇之意，可是這看似溫柔的話語聽在譚青青耳朵裡，卻是如同冰天雪地裡被人澆了一桶冰水般的寒冷……
“能……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譚青青剋制住恐懼，顫抖道。
李命見譚青青好似萎靡了一般，便感覺自己剛才的猜測應該就是事實了。他也不怕譚青青打這一個電話，於是從兜裡將手機掏了出來遞給了譚青青。
不過在譚青青接過手機那一刻，李命卻是抓住了手機沒有放手，迎著譚青青疑惑的目光，他低聲說道。
“可以讓你打，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什麼……條件？”譚青青惶恐道。
“條件就是打電話可以，不過……必須開擴音。如果你能接受，那就可以打。”李命淡淡道。
譚青青不安的嚥了咽口水，想了想開擴音應該也沒事，李命剛剛的話她已經信了八九成，不然他怎麼會知道譚程程和張文海的名字。
見譚青青點了點頭，李命這才鬆開了手機。
譚青青拿著電話輸入了一串電話號碼，看著螢幕上自動浮現出來的譚程程的名字，她的心更涼了幾分。
李命居然有她的電話號碼，看來不是故意過來詐她的，而是自己真的可能出不去了……
想到這裡，譚青青手更抖了些，幾次抓不住手機，任由手機掉落在她的雙腿中間。
李命看她手抖的厲害，只好幫她撥出了譚程程的電話號碼，開啟了擴音。
“您好，這裡是青程藥業，本公司誠招代理加盟，合作共贏。尋求有實力的合作伙伴，共同建設美好明天！我是譚程程，歡迎您的來電，請不要掛機！我會馬上接聽！如果我不在，稍後也會給您回電。再次感謝您的來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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