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就該是你的,為什麼要‘還’?林歌,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就在互相矛盾嗎?既然你都認為這錢是你的了,為什麼還要用‘還’這個字眼呢?”
“這不就證明在你的心裡,拿著這些錢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到底是凌卓群因為你好看,就給你五千塊錢,還是說因為你答應了要嫁給他,所以才給的這五千塊錢。”
“這兩個本質上的含義可不一樣。”黎落認真地對林歌展開了普及教育:“有位偉人說過,任何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憐愛,都是耍流氓。”
“那這樣算來,林小姐算不算是犯了流氓罪了呢?”黎落勾了勾嘴角,嘲諷道。
“黎落,你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不過你說這個流氓罪,也未免太過牽強附會了吧?”林歌咬牙道。
她昨天還是聽了祁連城的話頭,這才知道黎落竟然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收了一萬的彩禮。
這是在自己前世都沒有的待遇,黎落都已經那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盯著自己的五千塊錢不放?她淪落到今天這個局面,全是黎落欠她的!
而且,如果沒有自己應下這個婚事的話,黎落一家人也不會釣到凌卓群這個金龜婿,歸根結底,都是林家一家人要感謝她的,這五千塊錢,就當是媒人的介紹費,她也受得起。
“既然你也想要那麼多,那就讓祁家給你啊,為什麼要惦記我先生給你的五千塊錢的彩禮錢?”
“就憑你欠我的這十八年!”林歌被黎落刺激得,幾乎快要歇斯底里了,不由分說地就要上手推黎落。
誰知下一秒,林歌的手就被凌卓群給鉗制住了。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手?”凌卓群冷漠地盯著林歌,彷彿要將林歌生吞活剝一般。
見到凌卓群后,原本還盛氣凌人的林歌,此時也不敢再在黎落面前跋扈了。
“林歌小姐,如果你還是堅決認為,這五千塊錢是我硬要給你的,那我不介意讓警方介入調查,這錢再怎麼說,也是從我這裡流出去的,我自然可以提出訴訟。”
“當初要悔婚的人是你,那彩禮錢也是你父母說要還給我的,我有證人和證詞,林小姐確定自己要來掰扯清楚嗎?”凌卓群冷靜地開口道。
這下,林歌再也沒有反駁的理由了,只能看看黎落,再看看凌卓群,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關係這麼好的?對方一個眼神,都知道彼此在想什麼。
可是她和祁連城之間呢?除了吵架之外,一點都沒有要結婚的跡象,再加上懷孕的烏龍事件,還沒有在祁連城面前捅出來。
不過她是要儘快嫁到祁家的,所以才來找黎落協商起這件事來。
可是自從聽到祁連城說黎落收了一萬一之後,這五千塊錢就更不願意給黎落了,甚至還惦記著凌卓群給黎落的那一萬塊錢。
如果是自己嫁給凌卓群的話,這一萬塊錢就是自己的了,可惜,有些事情,永遠沒有如果,失去的東西,就是永久地失去了。
“總之,這件事情沒有完好的結局,我會一直追究下去的。”凌卓群的話語擲地有聲,黎落跟凌卓群對視了一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