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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點。”
沈言微笑地遞上選單, “反正你請客。”
朱寧波笑了笑，毫無異議地點了點頭，“嗯, 我來請客。”
沈言看他這樣不由搖了搖頭, “哎, 波兒，說實話我有時候真的挺擔心你的, 你以後在商場上不會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嗎？”
“我沒有想要經商。”
朱寧波低頭翻選單，“我想當個老師。”
沈言：“……”
所以就去追老師？這思路好像不太對吧。
“沈言，你今天特地找我出來, 是有什麼事嗎？”朱寧波點完菜問道。
沈言輕咳了一聲, 眼神漂移, “沒什麼, 就吃吃飯唄。”
“怎麼不叫上趙林蘇呢？”
“幹嘛非要叫他？”沈言瞟他一眼，“你暗戀他啊？”
朱寧波立刻一臉驚慌失措，像是被玷汙了清白的良家男子, “我、我只喜歡梁教。”
沈言嘴角抽搐，“行了行了，跟你開個玩笑,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今天沈言把朱寧波給約了出來, 朱寧波現在跟學了什麼隱身術一樣，動不動就消失, 他隱約有點猜到, 反正就是給梁客青當牛做馬受虐去了, 尊重個人愛好吧, 朱寧波都這麼大人了, 用不著別人多指指點點。
飯店裡人不多，等吃得差不多了，沈言才發問，“波兒，我能採訪下你嗎？”
朱寧波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對梁教……嗯，你懂我意思？”
朱寧波愣了愣，隨即臉上泛紅，“我也不知道。”
沈言預見到了這種情況。
要不是他就認識這一個男同，他絕對不會來問朱寧波。
又不能直接問趙林蘇……
“為什麼呢？”沈言眉頭稍皺，“你為什麼會想，就是，想跟他，過夜，懂？”
朱寧波臉更紅了，他低聲道：“因為我喜歡他。”
很好，又繞回去了。
沈言換了個思路，“波兒，以你的眼光來看，我這樣的會不會很受男人歡迎？”
朱寧波略微詫異地看向沈言。
問題很自戀，沈言繃住了自己的表情，突出一個若無其事。
“嗯。”
朱寧波點了下頭，肯定道：“是這樣沒錯。”
沈言：“……”
他就說人長得太帥不好！
“為什麼？”沈言繼續追問。
朱寧波道：“你長得很帥啊。”
“這我知道，就，你們只要長得帥的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