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蘇頭也不抬地吃飯,沈言則是低下頭邊吃邊搖頭。
這要說只是想讀梁客青的研究生,那可真是昧著良心說話了。
“趙林蘇……”
朱寧波聲音可憐巴巴的。
“吃飯。”
朱寧波又扭頭,“沈言……”
“吃菜。”
三人結伴回了朱寧波宿舍,朱寧波的室友還沒回來,沈言和趙林蘇站在窗邊,一人一角。
沈言盤起手,俯視著縮在椅子裡無精打採的朱寧波。
“朱寧波,你……”沈言斟酌了一下用詞,“其實你很崇拜梁客青,是不是?”
朱寧波緩緩點頭。
“梁客青停職了,你很難受。”
點頭點頭。
“再難受你日子也得過吧。”
沒反應了。
沈言看向趙林蘇,趙林蘇對他一挑眉。
沈言:又來這套,裝什麼酷,老子也挑眉。
倆人對著挑了下眉。
沈言勾了勾手指。
趙林蘇又一挑眉。
沈言:“……”
不耐煩這麼玩下去,沈言直接上手勾了他的肩膀拉過來轉過去,面對著窗外壓低了聲音說話,“你看他這症狀,過兩天會不會好轉?”
“難說。”
“那怎麼辦?”
趙林蘇轉過臉來看他。
沈言鎮定地回看過去。
呵,他早已非一個月前的他了。
進化了,不慌。
不就是一張近在咫尺的兄弟的臉嗎?只能說沒他帥。
“我應該有辦法能打聽到梁客青的住址。”
“梁教住哪裡?”
這不是沈言問的。
朱寧波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到了兩人身上,毛茸茸的腦袋擠到了兩個人中間,眼睛裡可算重新有光了,看得沈言心中直呼醫學奇跡。
“這樣是不是不大好,很打擾梁教隱私吧?”
光又熄滅了。
“還好,很多教授的住址本來就是公開的,學生上門請教的也不少。”
光又亮起來了。
“可是梁教已經停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