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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這些天, 淩鬱的黑化值幾乎每天都在降。
黎明志蘇醒後,確定身體沒問題,就被逮捕進了監獄。
不僅是之前犯下的過錯, 還有綁架朱肖肖, 證據確鑿,沒有什麼可狡辯的, 等待他的毫無疑問會是死刑。
這期間到朱肖肖出院那天, 淩鬱的黑化值已經下降到了30。
“終於能出院了。”
朱肖肖揉著嘴唇感嘆道,隨即毫不避諱地瞪了一眼淩鬱。
大概是他那句話給了淩鬱某種特權——
最近這家夥實在是有些瘋,不再隱忍折磨他的指骨,開始有事沒事惦記他的嘴唇了,如果不是因為他還在住院, 而且胸口的傷還沒好......如果不是因為不方便的話......朱肖肖很有理由懷疑, 淩鬱到底要瘋到什麼程度。
此時淩鬱正站在病房窗戶前,聞言轉過頭, 似笑非笑看了朱肖肖一眼,簡直看得朱肖肖頭皮發麻, 嘴唇更麻,不禁伸手捂了捂嘴, 又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出院後,他紅到發麻的地方可就不止是嘴唇了。
大壩被開啟了放水的閘門後, 瞬間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淩鬱的確很擅長忍耐, 也不捨得嚇到朱肖肖,但誰讓朱肖肖給的特權過了頭, 太過縱容了......於是洪水翻湧奔騰, 叫囂著沖破一切阻礙, 不可避免地助長了淩鬱囂張的氣焰,讓他不必再隱忍,欺負人起來也更有底氣。
“那群記者還等在外面?”
也不知道這些媒體記者都是從哪得來的訊息——知道他今天出院,一大早就在醫院門口蹲守了,而且大概也知道了淩鬱會接他出院,所以醫院門口蹲守的人還挺多,並且很有他不出來,他們就不會離開的架勢。
朱肖肖問完後,又忍不住開口:“其實我自己一個人能出院,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嗎?”
淩鬱皺起眉,聲音低沉低落下去:“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出現?”
“不是,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朱肖肖心想又來了,但嘴上還是道:“我的意思是,之前那些事才在網上有逐漸平息的跡象,你現在跟我一起出院,被那些記者拍到的話,又會在網上添油加醋說一番,我怕到時候,對你的影響不......”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快步走過來的淩鬱親在了嘴唇上。
“沒什麼不好的影響,再說我陪你在這裡住院的事情,網上都已經傳遍了,所以就讓他們隨便去說吧。”
淩鬱伸手揉了揉朱肖肖的嘴唇,眉眼壓低,又親了一口:“而且,我不是都已經公開自己的性向了嗎......”
“哦......”
“還是說,你在意?”淩鬱輕聲問道,聲音又壓低了幾番。
“沒......”
朱肖肖忍了忍,又忍了忍,實在沒忍住,抬手給了淩鬱一拳:“我都說過幾次了,我不在意!要不然我為什麼發那些東西到網上,你以為我是閑著無聊?我還不是因為在意你,所以才......”
話說到一半,朱肖肖臉色有些怪異。
他皺著眉打量淩鬱,略顯遲疑道:“你......淩鬱,你是不是在笑?”
“沒有。”
淩鬱立即搖頭,隨即又催促道:“所以才什麼,繼續說下去。”
然而說著沒有,他嘴角卻是上揚的。
很明顯,幾乎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就和他之前每次解釋完之後的表情一樣。
他就是故意的!
“我不想說了。”朱肖肖簡直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