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這樣怕烏谷牲,怎麼敢和烏谷牲裡應外合的將人弄走,姜蓁蓁她難道就不怕嗎?
只要想到姜蓁蓁此刻說不定在受什麼磨難,謝亦就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把火將質子府燒了,可又擔心姜蓁蓁在裡面。
既然夏雲喬沒有什麼用,那他留著人也沒有用,根本不想管她的生死,他還得找找其他的辦法將人找到。
謝亦沒有帶走夏雲喬,將她留下了。
她帶著恐懼回頭,看著立在大廳中一襲衣裳濃豔似血的人,對視著朝她彎了眉眼。
那是比厲鬼還要恐怖的人。
夏雲喬忍不住發出尖叫,顯然自己嚇自己嚇得神智不清了。
聽著刺耳的聲音,烏谷牲抬手摸臉眼含疑惑思襯,他好像什麼也沒有幹過啊!
不就是以前無聊時將她丟進過蟲池,也讓她感受過蠱蟲從下往上的穿透感。
哦,想起來了還有的,當時他好奇身體能不能被蟲子撐爆,所以讓她每天感受被蠱蟲填滿,當時那些蟲子在她的身體裡潮翻湧撕咬過。
可這些他都能忍受,且習以為常了,夏雲喬也經歷過都扛過來了,為什麼現在還要這樣恐懼?
烏谷牲抻著手腕,眼含從容微微歪頭看著前面的人,片刻露出瞭然的笑。
也是,姜蓁蓁體內只有一隻都受不了,更何況她全身都是呢。
所以啊,看他對姜蓁蓁多好,可惜她卻沒有像夏雲喬這樣聽話,總想著反抗他。
步履行止夏雲喬的面前,吊梢眉眼往下掃,略顯刻薄的用腳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新奇的瞧著她抖成篩子的樣子,烏谷牲突發奇想的一頓。
沒有他陪伴時,姜蓁蓁一個人應該好無聊,不如給她找個玩具?
他可以將這人完全做成個蠱人,他先將手頭的事兒忙完,再等幾天就可以動手了,就當是送給姜蓁蓁的一個禮物。
以前裴君玉不是也喜歡給姜蓁蓁送禮物嗎?他的禮物一向都比裴君玉的更好。
打定主意後,烏谷牲揮手讓人將夏雲喬帶下去,隨後獨自坐在大廳中,仰頭抬手遮住眼中的笑意,唇角越漸拉大。
他要的東西已經就快要拿到了,垣帝那邊也已經開始催促他盡快回去了。
烏谷牲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嗤笑,難得的和平日子不珍惜,真不知道垣帝什麼時候下位,也該換個人來坐坐了,這樣說不定還能有個安寧之日。
烏谷牲覺得自己這樣憂國憂民的人已經很少了,畢竟他一心向善。
不如回去就將垣帝踢下位!
要說狠的話,裴君玉一定是當仁不讓的,謝亦也不是善茬,既然文不行,那就動‘武’。
烏谷牲恰好不會武,這正是他的短板。
如今裴君玉監軍,謝亦有權,一人制造一個小麻煩,什麼也沒有的烏谷牲就在慶國動彈不得了。
一國帝王懷疑的視線已經開始將落在他的身上,隨便找個理由將他囚著,現在他也出不去了。
四方八面的都是視線,烏谷牲已經完全透明的活在眾人的視線裡面。
其他人如何的試探他都無所謂,唯有令烏谷牲微慍的是,這些人的打擾審視延綿不絕。
正是因為這樣姜蓁蓁那邊他根本去不了,可是要她等得太久了,說不定他再去的時候,她就成為一具新鮮的屍體。
所以他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隔三日去一次,還不敢多留。
現在他已經好久沒有看過清醒來的姜蓁蓁了,每次去都是令他煩悶的樣子,根本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