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烏谷牲重複呢喃,顯然沒有因為姜蓁蓁的回答而感受到愉悅,反而充滿了困惑。
“對,我最愛的主人。”她將臉貼在他的手掌心上,然後抬眸都是繾綣,猶如一汪春水在波動。
“最愛嗎?”烏谷牲垂頭不由自主的的重複,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顯然還是沒有展顏。
姜蓁蓁乖巧的點點頭,主人,是的唯一的主人,她最愛的主人。
“可是不對啊。”烏谷牲輕聲呢喃,眼中依舊是困惑,他需要迫切的消除這樣的隔閡。
烏谷牲的這句話她沒有聽清,下意識的抬頭想要詢問,卻被他俯身探下輕柔吻上她的唇。
羞赧只是一瞬間,姜蓁蓁被撞得往後退了一點,似察覺到她的退意,像是被開啟了什麼機關般。
烏谷牲只覺得血脈翻湧,頭腦在興奮叫囂,抬手扣著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絲毫不剋制幾乎要將她吸入腹中。
他想要她。
察覺到被回應了,動作不大但是很明顯,烏谷牲一頓眼中的迷茫散去漸漸清明起來,人不動了。
姜蓁蓁主動雙手環保著他的脖子,仰著頭探出舌描繪他的唇線,他不動,她便越發熱情,這是比手觸碰更加親密的動作,讓她幾欲迷醉。
雙頰酡紅,眼神迷離拉絲,肩頭的衣裳漸漸被蹭得欲掉不掉。
兩人的呼吸交錯,撥出來的氣息炙熱迷離,她手指一下沒有一下的摸著鼓動的喉結,越漸往下帶著刻意挑逗。
單手靈活的探進寬大的衣裳之中,就快要觸碰到了。
手驟然被緊握,姜蓁蓁迷離的眼抬起來,看著眼前的人同自己的迷情絲毫不一樣。
她眨了眨皆是茫然還有擔憂,擔憂被怪罪,迷茫於他的拒絕。
明明眼中也又同樣的□□,他面上卻冷靜得可怕,像是沒有什麼能夠影響他一般。
“主人……難受。”淚眼婆娑,語氣嬌氣得不像話,是真的在撒嬌。
不對,不對的,只有身體是對的,其他的都不對。
烏谷牲扯出探入自己胸口的手,冷靜的想著到底是為什麼不對,明明都是同一人怎麼就不對?
若是不對的話,他這些年的籌謀都是為了什麼?為了一個空洞毫無靈魂的軀殼嗎?
沒有理會身後女子柔轉百腸的呼喊,烏谷牲沒有一絲停留的轉身離去。
而留在原地的姜蓁蓁,此刻腦中充斥著恐懼,她在害怕烏谷牲不要她了,光是想想眼淚便刷刷的往下掉。
等出去之後烏谷牲坐在外面很久才冷靜下來,剛才那種混亂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
他自欺欺人能確定一點的是,還是想要姜蓁蓁的,大概就是一時沒有習慣乖巧聽話的小兔子,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再等等,距離他離開慶國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剛好能等自己習慣這樣的姜蓁蓁。
他沒有做錯什麼。
長信侯府的嫡女在出嫁當天被人搶了親,鬧上金殿鬧得眾人皆知。
眾人還來不及感嘆,接著的訊息更為刺激。
當時坐在婚轎上的根本不是姜蓁蓁,而是她的庶妹在代姐嫁人,結果還被搶了。
裴君玉搶了個假的新娘不是最慘的,最慘的要數大怨頭謝亦,新娘被搶不說,結果婚轎上的人本就不是他想娶的人。
姜蓁蓁失蹤了,所以從開始這個婚禮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