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養的蠱蟲一樣,除了體內的那些,其他的蠱蟲,每年他都會挑個好天氣,讓它們出來曬太陽。
有一次,被他無意遺忘在盒子裡面的蠱蟲,沒有趕上,後來也是突然就這樣死了的。
姜蓁蓁現在的反應,就和那些一摸一樣。
烏谷牲的眉頭皺起來,指尖微曲,現在他不想姜蓁蓁同那些一樣。
他若有所思的仰著頭,放空思緒想著,是不是先給姜蓁蓁找個玩的,或者是帶她出去曬個太陽?
怎麼養活著寵物不讓她死,是個嚴肅的問題。
這邊的姜蓁蓁可不管烏谷牲,滿腦子什麼奇幻想法,她是真的困了。
每天面對烏谷牲,她必須要用起十萬分的精力,深怕被他發現了自己想要幹嘛。
回去先補個覺。
到了晚上她在溫泉池泡水的時候,找個時候烏谷牲不在,她才敢將在衣服裡面的發簪拿出來,偷偷的在石壁上打磨。
發簪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尖頭帶著一種鈍感,現在尖頭已經十分的尖銳。
姜蓁蓁手指放在上面稍微一用力,就能紮出血珠,她很滿意。
現在她只差一個機會,烏谷牲對她完全放鬆警惕的一個好機會了。
洗完之後,姜蓁蓁才一臉疲倦的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閉眼睡覺。
沒有見過太陽,被子竟然沒有潮濕的感覺,軟和得不得了,還帶著香氣。
哪怕姜蓁蓁不喜歡烏谷牲,也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對於幹淨這個詞,用得淋漓盡致的,簡直令她發指。
基本每隔三天,就會換她房間裡面的被子,所有的衣裳也是他包了的,都不會讓她動手,好幾次,她都好怕烏谷牲讓自己上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也覺得自己不會,竟然一次都沒有使喚自己。
讓她有一種詭異感,是被伺候的感覺。
這樣想著她就抖了抖,實在是這個人太變態了,完全不像是個正常人。
姜蓁蓁盤算著什麼時候出手適合,漸漸睡過去了。
另外一邊的烏谷牲洗漱完之後,平躺在床上,如同往常一般睡著,卻睡不著。
他沒有父母只有一個師傅。
他是垣國的謀士,所有人都說他以後,是要接師傅的位置,成為以為將軍的。
但他不會武功,只會用師傅交給他的詭術,在背後贏得幾場仗,算是小有名氣。
唯獨和裴君玉對戰之後,他最開始是勝了,後面便節節敗退。
就算是這樣,垣國國君也沒有對他下過,過重的處罰,反而對他一節節的遷升。
所以他再垣國,幾乎是橫著走也不為過。
大家都以為是他師傅的原因,可是他師傅被裴君玉掛在城牆上暴曬成幹屍。
也沒有見他的地位受到影響,大家只顧著稱奇。
實際是他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血脈,古奴國極少數的皇室善蠱。
蠱能做很多事情,他的作用遠遠大於所有人的想象。
從小被關在封閉的空間,什麼都不學,只學馭蠱和詭法,都已經十五歲了除了猜測人心,其他的什麼也不懂。
無愛不悲無喜,他已經習慣了,直到那人出現,那種無法抵禦的吸引力,幾度高過一切。
迷迷糊糊的想著以前,還是睡過去了。
躺在床上的烏谷牲突然睜開眼睛,眼中都是清明,仔細看的話眼中毫無情緒,空洞得像是毫無靈魂一樣。
作者有話說:
咳咳,寫得太激動了,親親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