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被掀開,杏兒的手伸過來,裡面兩人暴露在眾人面前。
夏雲喬環顧四周,發現都是一些看起來都非富即貴的人,她那些話就湮滅於口了。
姜蓁蓁可不會管夏雲喬的那些複雜心思,她率先出了馬車,穩當了下了馬車,將自己一張嬌豔含春的臉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大家早就聽說過姜蓁蓁要來,所以大家基本都沒有進入,就是想要看能不能,第一時間看見姜蓁蓁的失意。
沒有想到姜蓁蓁好似一點影響,都沒有一般,依舊是那個人群中最耀眼自得的那個人,一出現,所有人得目光都不自主得聚焦在她的身上。
“姜姐姐,多日不見還是這樣的容光煥發啊,是做的何保養,可否交予妹妹們?”
姜蓁蓁正打算直接進去的,完全沒有將外面那些人的打探的目光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從人群中出現一聲嬌笑,說不上明眼的嘲笑,確實帶著故意的意味。
原本要抬腳往裡面走的姜蓁蓁,腳步突然停下來了,這個時候馬車上本來打算出去的夏雲喬,一下也坐回去了。
她就算是再大條也該知道,是有人找姜蓁蓁的茬。
回頭看著講話的那個人,姜蓁蓁目光未變,那是尚書令之女,柳月眉。
說起來兩人還算得上是有仇的,因為當年柳月眉差點就要同謝右相那邊定親了。
誰知道後面就傳出來,謝右相那邊欲與長信侯府聯姻,直接將她這邊的推了。
自那之後,姜蓁蓁每次在宴會上看見她,都會主動的繞道。
倒也不是姜蓁蓁害怕她,而是,這個柳月眉是出名的小心眼,被沾上了就會甩不掉,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和這些人玩心機。
所以導致了柳月眉每次看見姜蓁蓁,都會以為是她心虛害怕了,也完全沒有想過,姜蓁蓁何須要害怕心虛。
現在的姜蓁蓁不一樣了,她遭人嫌棄上門退婚。
長信侯還在外領了一個私生女回來,直接上了族譜,每一樁事發生在姜蓁蓁身上都是重磅。
柳月眉還以為姜蓁蓁今日,一定羞於出來面對,就算強顏歡笑的出來,也是難掩的憔悴。
她沒有想到,姜蓁蓁是難掩的憔悴,都是因為舊病犯了,如今還沒有好全。
所以導致身上有一股纖弱扶風之態,我見猶憐之姿,再配上那原本就嬌豔的臉,直讓人移不開眼睛,羨煞看戲的眾人。
嫉妒使然,讓柳月眉忍不住直接出聲,說是什麼容光煥發,保養得當。
現在誰不知道姜蓁蓁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就差沒有直言姜蓁蓁閉門不出的日子,是不是在獨自失落垂淚。
柳月眉的這些話太低階了,姜蓁蓁都不屑於回答她,但是既然都當著眾人的面提及了,姜蓁蓁也不客氣了。
“原來是柳小姐啊,是有多日不見了,要說到保養得當的事情,還是得向柳小姐看齊,畢竟那西域進貢價值的千金的珍珠粉,大多數都是被賜給了李侍郎,想必都被贈給了柳小姐吧?”
姜蓁蓁含笑講出來,看似在疑惑發問,實際上是在暗諷。
誰都知道前段時間,鬧得比長信侯府還要誇張的就是,柳月眉同李侍郎家的二公子定親了。
那個二公子也咿嘩是出名的混不吝,禦賜的東西,但凡能往外就往外送。
就連珍珠粉這樣的東西,都是情願送給青樓裡面的館兒,都不會送給柳月眉,還大言不慚的說嫌棄柳月眉醜,用什麼都沒有用。
那段時間可謂是到處都傳言,柳月眉醜得讓人神共怒。
姜蓁蓁之前都是當作一個笑談來看的,誰知道自己有一天會用那這樣的話,來反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