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都為難我啊,我這張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凝清攏好了衣衫,任由池曳玩他的發帶。
“沒什麼問題,你這張臉很好。”
池曳很是玩味,連這滄山派的掌門都接受不了他的這張臉,怎麼凝清如此淡定,他心裡正門想,嘴上說出去的話卻是帶著委屈的:“是嗎?可是他們都說我像魔尊,凝清,魔尊是誰啊?是你什麼人嗎?”
凝清轉頭看著池曳這張臉,最後垂下眼簾,將發帶拉了回來。
“我們出去吧,我會給他們說,不會讓人為難你的。”
池曳不放過這個機會,他跟上凝清,亦步亦趨的跟著。
“凝清,你還沒有說魔尊是誰呢,而且凝清,我好像會魔尊的術法。”
凝清腳步一頓:“我看看。”
池曳隨手一召,手上的火焰就起了。
池曳將手遞給凝清,火焰就這麼舉到了凝清眼前,尋常人要是這麼靠近他的火,眉毛都要給燒了,結果凝清毫發無傷。
果然,他是凝清的本命劍,是無法傷到凝清絲毫的。
池曳歪頭問:“凝清,這個火怎麼是這個顏色的呀,滄山派的人都說這是魔尊的火,凝清,你明明是冰屬性,為什麼我會是火屬性的呀,我是你的本命劍,怎麼和你屬性不一。”
凝清盯著火焰,眼裡有了一絲波動,但很快就沒了。
“你這個火焰,是炎,金色的炎代表品質極高,你以後好好用,別浪費了。”
池曳心裡詫異,修真界居然有人知道他的火是炎,他笑,靠近凝清,將頭歪在凝清的肩上:“凝清,你還沒說,為什麼我會是火屬性的。”
從池曳這個角度看去,凝清的睫毛刷的下垂,又緩緩揚起。
凝清:“你是一位至交好友送我的,他是火屬性,所以送給我的劍也是火屬性。”
池曳心裡突然起了火,有些不高興:“哪個至交好友?明知和你屬性相反,怎麼還送你一把火屬性的劍啊,他安的什麼心思,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凝清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池曳搭了個空。
凝清:“走吧,去接他們。”
池曳在原地看著凝清修長的背影,肩寬腰窄,芝蘭玉樹,一身外衣被風帶起,發帶往後一揚,池曳伸手虛虛的抓著。
他內心笑了一聲,眼裡卻沒有笑意,滿是暴戾。
還不讓人說了是吧。
最好別讓他知道那個人是誰,否則看他不打斷那個人的手,整日閑的,就想著給別人送劍是吧。
凝清也是,不過一把劍,不過一個隨便什麼人送的,就拿來做了本命劍。
“雪瀛。”
池曳抬眼,見前方的凝清停下來喊他,眼裡的暴戾消去,又換上了一副玩樂的樣子追上去。
“怎麼了,凝清。”
凝清:“雪瀛,你既然有金炎,為什麼會打不過他們。”
池曳低低一笑,又伸手去抓凝清的發帶:“凝清,我就是打不過,怎麼辦。”
“凝清,我有火,但是我不會用,怎麼辦。”
“凝清,你身上是什麼味道,聞著好香。”
像高山雪嶺的獨梅,又像深淵裡的冰蓮。
凝清走在前方,只回答了第二個問題:“等一會回來,我教你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