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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約莫又睡了一個多小時, 下午臨近三點半的時候,鬱燼輕輕叫醒了溫羽。
冬天的時候,鬱燼的身上很暖和, 像個小火爐一樣, 將被窩裡烤得暖洋洋的,床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冰冷的, 而且溫羽都會主動往他懷裡擠。
鬱燼佔有慾十足地把溫羽圈在自己身前,兩人身體幾乎完全相貼,他看著懷裡小嬌人的恬靜睡顏,毫無防備地睡在他懷裡, 忍不住低頭在她睡得像水蜜桃一樣粉紅的臉頰上親了親, 越看心裡越歡喜,又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鼻尖親暱地蹭蹭她小巧精緻的鼻尖,看到她被鬧得長睫輕顫,像原本安靜停棲著的蝴蝶微微扇動翅膀, 振翅欲飛,他就馬上停下來, 等她重新安定下來,再親暱地去蹭她臉蛋。
他此時此刻就像一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童,對此愛不釋手, 總想著再玩一玩,再看一看,再摸一摸。
他深邃的眸底綴滿了繾綣笑意, 從溫羽的臉頰一路輕吻耳機, 然後壓低聲音, 附在她耳邊輕喚:“阿羽, 醒醒, 起來啦。”
溫羽無意識地哼唧了兩聲,又把臉蛋更深地埋進他的懷裡,似乎一點都不想聽到催她起床的聲音。
鬱燼滿臉寵溺地看著她像黏人的小貓一樣往自己懷裡鑽,伸手順了順她鋪灑在枕頭上的長發,雖然很想讓她繼續好好睡覺,但現在真的要出發了。
他想著晚上的事,狠了狠心,再次喊她:“阿羽,寶寶?醒一醒,好不好?我們不睡啦,晚上再睡。”
溫羽抗拒地推了推他的手,閉著眼睛喃喃道:“別吵……”
鬱燼看她困得睜不開眼睛,無奈地搖頭輕笑,最後還是做出讓步:“好,那你先睡著,我來幫你穿衣服。”
“嗯……”溫羽睡意未消,還迷迷糊糊的,並沒有聽清鬱燼說什麼,就隨口應了一句。
鬱燼放輕動作,忍著後背的拉扯痛感,從床上坐起來,探身到床頭櫃勾來了一件粉白開衫和不規則剪裁的白紗半身裙。
並沒有出現笨手笨腳的情況,鬱燼給溫羽穿衣服好像是熟能生巧一般,但他確確實實沒有幫她穿過幾次衣服,不過給她解衣服倒是有好多次。
他一邊動作溫柔耐心地給還在迷迷糊糊睡著的溫羽套毛衣,一邊在心裡默默想著:
或許是因為,這種二人親密無間幫對方穿衣服的行為,在他心裡早就偷偷模擬練習過很多遍了。
從前,溫羽也給他穿過衣服,他那時候很是愉悅舒心。
感覺到溫羽寵愛著的時候,他就會變得滿心歡喜。
什麼都想給她最好的,什麼都想慣著她。
只因為是溫羽,所以都要捧給她最好的。
當鬱燼幫她把胳膊套進開衫袖子裡時,溫羽睡得更加不安穩,他趕緊又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地給她扣紐扣。
病房裡靜悄悄的,只有床邊傳來衣物摩擦拉扯的窸窣聲。
在鬱燼已經開始幫她穿絲襪的時候,溫羽才終於悠悠轉醒,遲緩地睜開眼睛,朝床邊彎腰的人看去。
鬱燼不知何時已經自己穿戴好,白襯衫配上黑西褲,襯衫下擺沒有一絲褶皺地紮進西褲裡,金屬皮帶禁慾穩重地扣在腰間,一如既往的黑色系高階商務風。
此時他逆著光站立,下午三點多的太陽已經微微偏向西方,橘色的陽光洋洋灑灑地斜照進來,籠罩在他周身,如同自帶光芒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他正神情溫和細心地將她的小腿往絲襪裡套,一點一點地往上拉,小心翼翼又一絲不茍,絲襪下面也沒有出現褶皺,動作間足以看出珍視與愛惜。
溫羽踢了踢他的手,聲音還帶著睡醒後的低啞,不解問道:“你是要出去嗎?”
鬱燼手上動作不停,回答:“嗯,現在要回榮城簽個合同。”
溫羽眼底閃過一瞬詫色,趕緊坐起來,皺著眉表示不悅,追問道:“啊?什麼合同啊,非要今天去嗎?”
鬱燼嫻熟自然地幫她把絲襪提到了大腿,無可奈何地望著她,解釋道:“嗯,是我昨天沒簽完的合同,推到今天了,實在不能再等了,所以今晚約好了必須去簽完。”
溫羽:“你助理開車來接嗎?”
鬱燼攔腰把她抱起來,讓她站在床上,雙手重新幫她把絲襪往上去提,沉聲道:“嗯,已經讓他在停車場等了。”
她低頭注意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很符合她審美的粉白開衫,又看著鬱燼正在幫她穿的絲襪,忍不住問道:“你給我穿的什麼啊?”
“給你買的衣服,助理送上來的,裙子還在枕頭旁邊,一會兒幫你穿,你歇著。”鬱燼頭也不抬,專心致志地幫她撫平絲襪上細微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