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位硬要關窗,她也沒轍了,只能不情不願地慢慢把窗子關起來,
“哦。”
溫羽以為關起來之後,鬱燼就沒話說了,沒想到他最後又補充了一句爹味很濃的話。
“容易受涼就要自己注意保暖。”
溫羽:……
在學校和鬱燼做同桌的日子,變化是肯定有變化,但是溫羽覺得並不大。
原本坐在第二組的時候,兩個人說話也不用隔很遠的距離,現在同桌了,距離自然比之前要近。
溫羽沒精神的時候,上課就容易打瞌睡,尤其是下午的一二節課。
怎麼掐都不管用的那種,之前還嘗試過嘴裡吃糖,可是睡醒的時候糖還嘴裡。
掐大腿也沒用,吃零食也沒用,一到這種時候,溫羽只能憑自己的意志力。
可是她在打瞌睡這件事上,意志力並不頑強。
雖然她坐在這裡,瞌睡蟲還是時不時光顧她,但是現在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了。
剛剛午休完,一直封閉的教室裡,環境昏暗,空氣也尚未流通。
溫羽是面朝牆睡的,睡醒的時候,感覺自己臉上滾燙的,睡得雲裡霧裡,眼睛也睜不開。??
被陳令雯拉著去洗了把臉回來後,還是感覺很想睡,睡意並沒有被冷水帶走,還滯留在她的身體裡。
下午一二節課,暈暈乎乎的時候講物理題,簡直是一大催眠曲。
常老師在講臺上激情澎湃地講一道受力分析題,說到解題關鍵時,還會開始在上面手舞足蹈,音量也不自覺地提高。
溫羽沉重的眼皮還在和瞌睡蟲做最後的鬥爭。
這時候,眼皮的一次提起,往往需要牽動半張臉,動作也像加了慢鏡頭一樣。
溫羽老家那邊的閨蜜還說有次看到她眼睛閉得只剩眼白了,還在試圖努力地把眼皮提上去。
溫羽坐的位置靠著牆,這給她心理上一種僥幸。
慢慢的,慢慢的,她的腦袋也開始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
昏昏欲睡間的溫羽不知,此時,一隻魔爪正在朝她襲來。
迷迷糊糊中,溫羽感覺胳膊被什麼東西鎖住了,纏得很緊,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她下意識扭動胳膊,試圖掙脫束縛,奈何那枷鎖是越纏越緊,有不叫醒她不罷休的勢頭。
她動了動胳膊,想把纏在胳膊上的東西甩掉。
稍微動了動,還真被她甩掉了,胳膊馬上就舒服多了。
可是接下來,她敏感的腰猛然被一隻筆戳了一下!
她的眼睛幾乎是一瞬間就睜開了,這下眼皮一點兒也不沉重了。
尖叫聲全部被她鎖在喉嚨裡,忍著沒在課上叫出來。
她心有餘悸地看向那隻魔爪——鬱燼的手。
還有他手上拿的蓋帽黑筆。
鬱燼作為她的同桌,注意到她打瞌睡很正常,但他試圖叫醒她的方式,可不可以不要每次胳膊完了就是腰。
溫羽覺得,再這樣來幾次,她真的要對打瞌睡ptsd了。
作者有話說:
來遼來遼!!寫打瞌睡的情節我這個眼皮也重起來了,小透一下,接下來就是兩人的感情逐漸堅固的部分!!會甜一陣,然後有段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