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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因霜被送到醫院搶救，幾張毫無血色的照片透過陌生彩信傳到她手機上，仔細看，手臂上甚至還有幾條明顯的新鮮紅痕。
【您好，我是程女士的鄰居，我在門口發現暈倒的她，看到她手機上的緊急聯系人是你，於是給您發了這條資訊，目前已經把她送到中和醫院，您可以透過1076673聯系諮詢處。】
佟穗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開車去了中和醫院。
程因霜被安置在普通病房，佟穗升了個床房，守在她旁邊坐下。
醫生說她手上，像是被繩子捆綁或是被勒出來的痕跡，人是低血糖暈倒，休養一天就可以出院。
她的心情漸漸平複下來，開啟手機處理資訊。
微博執行突然下線，卡頓得進不去。
轉了不知道多少圈，佟穗在恢複資料的那一刻看到了清晰的紅色爆字。
「佟氏集團破産」
往下一滑，還有個熱詞條，「濃顏小仙校園欺淩」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手抖，點開第一條。
「佟氏集團由於經營不當，口碑暴跌，不少受害群眾到公司大樓下進行聚眾維權，如今股份下跌迅猛，旗下代言紛紛要求解約，屹立陵城多年的老品牌是否即將到頭……」
佟穗心跳加速，劃進影片。
影片裡佟甄和曾茵在樓下被團團圍住，話筒往他們臉上懟，絲毫不顧及是兩位已經上了年紀的長輩。而他們還得卑微的陪笑，一看到這佟穗就熱淚盈眶。
她的爸爸媽媽好像在這一瞬間就變老了。
還沒來得及去細問情況，相鄰的連結跳轉到程因霜的詞條。
與佟父佟母清晰的影片相對比，她這個詞條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相關發帖全是主觀臆斷，一些模糊的聊天記錄截圖以及老網站上的小作文侃侃而談。
「聽說程因霜高中那會可混了，總是欺負同學。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就為所欲為，還罵髒話。」
「剛回國的慶智伊就是和她一個學校，貌似還是同班同學，同為美女怎麼程因霜心眼這麼壞。」
「慶智伊是那個女團成員嗎？！被種草了，看起來就是人美心善的仙女啊！」
「插個題外話，在這順便安利一下我們歸國ace!」
「怎麼都是屁股沒個實錘啊？聽說聽說，除了聽說你們就沒長嘴自己說嗎？」
「我一直覺得程因霜看起來就是那種心眼很多很茶的女生，沒想到高中竟然還欺淩別人。」
「劣跡網紅應該被封殺! !支援封殺!」
……
她寧心靜氣的看完大概帖子，找到發帖源頭，大概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慶智伊在h國的發展受限，出道即涼，被迫放棄女團夢，回國發展，正好秦怡人勢頭迅猛，可以帶她一把。
程因霜屬於網紅裡底子抗打的，活粉基礎盤紮實，接的代言甚至比躋身三線明星的秦怡人還要高階。
她們不惜翻出舊事，以身犯險賊喊捉賊利用網路帶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