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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空調仍然在運作,但顧今宵的後背還是出了一層薄汗。
她的易感期向來都有些難捱,再加上最近工作又忙得昏天黑地,兩相疊加後那股燥熱就像在血管裡點了一把火,熱騰騰烘烤著身體,讓人輾轉反側。
悄悄挪動著身體,她用一貫熟悉的的方式仰躺在枕頭上,開始無聲地報著數,寄望於這種機械的重複可以讓內心平靜,但數了好一會兒,除了意識變得更加清醒外,好像並沒有任何幫助。
而偏偏這時,身邊的池月鏡也翻了個身。顧今宵轉頭看去,發現她將臉轉向靠近自己的一側,而眉目依舊舒展而沉靜,看上去完全沒被這邊的動靜打擾。
看到這一幕她略微鬆了口氣,但旋即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忿忿不平。
她怎麼會沒醒呢?
明明平日裡只要空調稍微熱了點或者其他動靜發生,這個人永遠都會先一步起身檢視情況,今天卻睡得這麼香...就好像專門在跟自己作對似的。
但好像還真的不能怪她,畢竟她今天忙著做飯、還開車跑那麼遠去港口取東西,可能真是累壞了吧?
要不幹脆起床打支抑制劑算了?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就被顧今宵掐斷,這幾天的經歷她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做“由奢入儉難”,在享受過池月鏡提供的“吸貓服務”後,抑制劑那種又痛又麻的酸爽感覺湧入腦海,光是想想就令她更難受了。
更何況明天她還要去礦區現場,打了抑制劑身體會變得虛弱,到時候萬一在現場發生什麼狀況就糟了。
糾結的心情讓她不自覺嘟起嘴,纖長的睫毛眨動著,手指也輕輕攪著薄被,將手中的織料卷得皺成一團,思考片刻後,她決定......放下自尊心求助。
“池月鏡.......”下定決心後,她往枕頭前挪了點,小聲叫道。
女孩子的聲音又嬌又軟,像小貓撓癢癢般滑過空氣,顯出幾許明顯是底氣不足的羞澀。
大概是這聲音確實太輕了,對面的人只“唔”了一聲,睫毛微微動了動,呼吸就再次變得綿長起來。
顧今宵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鼓足勇氣得到的居然是這麼個局面,她不敢置信般眨眨眼睛,索性伸出一根手指朝對方臉上戳了戳。
這次似乎有些奏效,因為池月鏡立即抬起胳膊,準確地抓住了她那隻作亂的手指,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拉住她的手握進自己手心裡,輕聲呵道:“寶寶,別鬧。”
什麼寶寶?
被這個陌生暱稱叫住的顧今宵人都傻了,有點不明白這聲“寶寶”究竟是出自夢囈,還是真的在叫自己,不由自主地怔在原處。
沒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似乎是不滿被她打擾睡意,池月鏡迷糊地打了個呵欠,握住她的那隻手微微用力,就著這個姿勢把她往前帶了帶。
顧今宵猝不及防,整個人跟著撲進一個溫熱的懷抱中,身體驟然貼住另一具柔軟軀體,心跳驟然間變得無比激烈,幾乎要跳出喉嚨。
她就這樣被池月鏡抱進懷裡,而且她的胳膊還像八爪魚般貼過來,直接繞在她胸前,把她整個人像抱洋娃娃般緊摟住了。
但確認抱好她之後,這人從鼻息間發出一聲滿意的輕哼,就又睡過去了。
剩下一個被壓得動彈不得的顧今宵,嘴唇無助地微張著,唯一能動的小腿在床單上不停蹭動,試圖給自己找出一點喘息空間。
她更熱了。
池月鏡的臉就埋在距離她頸側不足一公分的地方,隨著她的呼吸漸起,顧今宵只覺得半邊身子都跟著軟了,溫熱的呼吸聲像條看不見的逗貓棒,不時從敏感的面板表面摩挲而過,她嚶嚀一聲,眸光中滿是氣憤。
“...你怎麼可能還睡著啊?”她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在越來越迷濛的觸感中漸漸變得濕潤,就像被欺負狠了般,轉眼就要掉出眼淚,花瓣似的唇瓣緊抿著,突然用力朝面前的胳膊咬下去,“你騙我!”
沒能咬到洩憤的目標,她的臉就被一隻手輕輕捏住了,池月鏡單手捏著那軟綿綿觸感極佳的細嫩臉頰,眼眸在黑暗中閃著光,她低笑著提醒道:“我這是在遵守和你的約定。”
她們離得太近了,說這句話時,她的鼻尖幾乎都要貼在顧今宵臉上了,那漾著笑意的臉此刻看起來充滿令人臉紅心跳的意味,一字一句誘哄道:“想要什麼?告訴我,今宵。”
顧今宵滿臉飛紅,囁喏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