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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建日的後半段沒有再發生什麼波折,在回程的星艦上,顧今宵難得鬆了口氣。
總算能回家了,這兩天她和池月鏡病的病、累的累,擠在那個小小的帳篷裡完全沒有好好休息過,加上池月鏡的傷也不好一再拖延,必須盡快進行治療。
因為不想去餐廳應酬,她直接來到拐角處的販賣機前,打算買幾個三明治作為午餐,販賣機的玻璃螢幕閃爍著,“製作中”的紅燈隨即亮起,發出輕輕嗡鳴聲。
正盯著螢幕發呆,她突然看到玻璃上映出另一個黑影,來不及多想,她動作敏銳地轉過身,目光警覺地望向來人。
曾繼源仍然穿著帶有問訊處領標的制服,他精神似乎不太好,眼底泛出淡淡的青影,這讓他看起來略有些狼狽,他尷尬地張了張嘴,小聲說道:“顧女士,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見顧今宵並不接話,他心頭升起一縷焦躁,聲音不覺也急促了些:“你別害怕,我真的是來道歉的,沒有別的意思。”
“我不害怕,”對面的女人總算開口了,不過聲音中帶著點淡漠,“只是覺得你找錯人了。”
她說著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環在胸前,不疾不徐地問道:“我聽說了昨晚發生的事,你因為比賽輸給月鏡,居然來我們的營地放竊聽器...你應該道歉的人,難道不應該是葉少校他們一家嗎?”
和他猜想的一樣,這個女人在裝傻。
曾繼源內心惡狠狠地想著,雖然這件事的確被定性為“個人報複”,但他自己心裡一清二楚,那晚他完全沒離開過自己的帳篷,又怎麼會跑去做安竊聽器這麼明顯的行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晚餐時他曾去過餐廳打飯,這時如果有人想潛入帳篷拿東西並不太難。
想到這裡,他努力讓自己壓抑住怒氣,裝作一副哀求神色。
“顧女士,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他面露乞求,可憐巴巴地說道,“我知道我不該得罪你們,但這都是上司的命令......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除了奉命行事還能怎麼辦呢?現在上司要處罰我,我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嗎?”
然而不管他如何哀求,顧今宵始終維持著那副不動聲色的表情:“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不過既然你說你犯了錯,那接受處罰不是應該的嗎?”
這句話無疑戳中了曾繼源的痛處,他低下頭,幾乎是用牙齒廝磨著發音道:“無論如何你都不肯放我一馬是嗎?”
販賣機發出“叮”聲,顧今宵轉過身,將手伸入取餐口,她沒有回頭,語氣頗有些無奈:“這件事跟我並沒有什麼關系。”
身後傳來一點輕微的破風聲,她像是早有預料般端著餐盤閃向側方,與此同時販賣機的玻璃屏被手掌重重拍中,跳動出一堆亂碼,她徐徐轉頭,望向那個目光灼灼、像是恨不得能撕咬住她的男人。
“請你讓開,”她平靜地說,“雖然我不理解你之前所說的話,但如果你在這裡碰我一下,我那位脾氣不太好的伴侶會做出什麼,就不是我能向你保證的了。”
聽到這句話,曾繼源咧了咧嘴,露出一個晦暗不明的笑。
“以為你膽子有多大呢,”他聲音喑啞,“說到底,原來你也不過是在借池家那位的勢,狐假虎威罷了。我們不妨打個賭,看你到底能在她庇護下躲多久......”
顧今宵靜靜地望著他,天花板上的燈帶映著她的雙眸,眸光流麗閃爍,良久,她突然彎了彎眼睛。
“想和我坐同一張賭桌?”那雙嫣紅而形狀美好的唇緩緩開啟,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夠資格嗎?”
......
池月鏡認為自家老婆還沒有完全原諒自己,因為她得到的三明治包裝紙居然是破的。
察覺到這股哀怨眼神,縮在沙發另一邊啃三明治的顧今宵抬起頭:“怎麼了?”
吃飯前她正忙著查郵件,邊看邊吃就有些心不在焉,一抹蛋黃醬印子薄薄貼在唇邊,無端顯出些天真氣,池月鏡看得想笑,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唇角作為示意。
顧今宵沒有看懂她的動作,繼續鼓著腮教育道:“餐廳也沒有好吃的,你先湊合一下。”
女人柔軟的臉頰,烘著點桃花般嬌嫩的緋紅,池月鏡心念一動,俯身往她的方向湊過去,伸手幫她抹掉那點蛋黃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