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這等又亂又刺激的劇情,尚禧暖上前一步,挽住宜笙,“舅媽,你給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嘛。我積累下素材。”
剛剛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黎錫然,咂舌,拉過小姑娘往馬場內走,“你小小年紀,就不要和他們學了。”
尚禧暖還側著身子往後看,“我就聽聽...”
黎錫然拉著她走實在費勁,直接腳步一頓,把人打橫公主抱起,“聽也不許。”
尚禧暖也不敢再折騰,乖乖抱著黎錫然脖子,又不死心地看一眼那邊正打鬧熱鬧的人,“舅舅,你覺得,我和你睡...”
“閉嘴,不然下次就不用來壹京玩了。”黎錫然略略嚴肅,堵住了小姑娘的話。
“舅舅,我就是開玩笑的...”
黎錫然低低嗯了一聲,“不能亂說話,知道麼?”
尚禧暖懵懵點頭,“知道了。”
“原本就是我帶著你出來玩,如果你學壞了,出了點事,你說是誰的責任?”
“我是成年人了,可以對自己負責。”
黎錫然抱著人進了馬房,將人放到地上,溫熱指尖颳了刮她鼻樑,“你年齡小,從小又被保護的太好。他們或許就是無心一句,你就有可能信以為真。我不希望,你的人生有任何差池,做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就好。”
從前他都是好脾氣的哄著她,這還是黎錫然第一次如此嚴肅的教育她,“舅舅是說睡覺這件事麼?”
黎錫然皺了皺眉,“知道還說。”
小姑娘背過身子,朝著自己的小紅馬走去,還邊嘟囔道:“又不是和別人睡覺...”
說完,還氣鼓鼓地踢了一腳水盆,差點濺小公主一腳水。
黎錫然就看著她,也沒再念叨,只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小孩子脾氣。”
等白鵲洲和則靈換好衣服,尚禧暖已經將馬兒挑好。
“這兩匹性格都特別溫順,白舅舅一匹,阿川舅舅一匹。”
宜笙挽著秦見川,“你會騎馬麼?”
秦見川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為夫大學時,剛巧不巧是馬術協會的。”
宜笙被秦見川扶上馬,她剛坐穩,然後秦見川一躍上馬。
黑色高頭大馬急著超前邁步,突然的失重感,宜笙怕的緊緊抓住秦見川手腕,“慢點。”
兩人已經走到中心馬場內,秦見川抱著人,唇貼在人耳畔,“昨晚不是還讓快點?”
宜笙的臉突然便紅了起來,“我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聊床笫之事的習慣。”
她鼓著腮幫子,眼睛一個勁眨動。
“咱們家就是,只許天鵝公主放火,不許我點燈唄。”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好不好。”
空曠的馬場,只有兩人緊緊貼著,小黑馬不緊不慢地繞著圈跑,倒是增加了一份情調。
“那一般你主動的原因是什麼?”
宜笙抿了抿唇,揚著眉峰,“比如你伺候得很好...”
秦見川輕笑,然後一踢馬腹,小黑馬急速超前跑去。
連帶宜笙說了一半的話,也被堵進了喉中。
一行人,玩到中午。
又因為跑馬是件耗費體力的事,紛紛開始喊餓。
宜笙提議去吃oakase,秦見川是個老婆奴,自然也跟著附和。
六人開了三輛豪車,再往城區裡趕。
路上,宜笙接到黎之槐電話,先是看了眼秦見川,才接通,“師父?”
“笙笙,芭蕾委員會因為許匿引咎辭職,給予結案處理。下週你可以正式上班,恢複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