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重幾乎是抵著他生殖腔的入口she精,章青被那種奇怪的感覺弄得身體狂抖,迷迷糊糊地想,不會真懷上吧,得想辦法弄點避孕藥吃。
他還沒玩夠呢,結婚也就算了,他堅決不能懷孕。
愛玩歸愛玩,章青絕對不會容許鬱紹之類的情人破壞自己的家庭。這倒不是因為他非樓鶴重不可,而是因為他需要一個穩定的婚姻來應付家裡人。如果不是經歷了死纏爛打甚至道德綁架式的,長達整整一年的催婚,章青絕不可能在二十五歲就踏入婚姻殿堂。
收到簡訊和電話的第二天,章青主動聯絡了鬱紹。他並沒有使用多麼冷酷的口吻,反而耐心地為鬱紹剖析他們這段為期三個月的短暫感情。打完這個電話,鬱紹一個人怔愣地握著手機坐在原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見色起意還是動了真心,彷彿在章青面前再也抬不起頭般,整個人耷拉著。
這樣年輕又沖動的apha,章青沒成年時就交往過很多。他知道自己有張足夠漂亮的臉,能使別人輕易地愛上,再扮得溫柔乖覺一點,那些早知道他底細的,都會生出種自己會成為他感情路上最後一站的盲目自信。
章青想,樓鶴重不也是這麼被他迷惑的麼。
週末,大學城附近總是很熱鬧。樓鶴重到學校辦了點事,準備驅車去超市,購買一些章青愛吃的食材,剛出學校門口的第一個紅綠燈,他收到一條很直白,也很挑釁的簡訊。
“章青出軌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半個小時後,樓鶴重抵達市區一家咖啡廳。
包間裡坐了個apha,穿著件黑色短袖,長相很出挑,年輕健壯,應該是個大學生,倒確實是章青上大學時會喜歡的型別。
apha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樓鶴重幾眼,“你是……樓鶴重?”
樓鶴重被他死盯著,泰然自若地坐在對面,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apha的眉頭皺緊了,他似乎對於破壞別人婚姻這種事情很不擅長,無措地說:“呃,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鬱,叫鬱紹。青青跟我在一起差不多有三個月了。”
章青幾乎沒有在他面前提過樓鶴重。先入為主,在鬱紹的想象中,章青的apha應該是平平無奇的一個人。不然章青為什麼出軌?
現在見面第一眼,這種猜想就被全盤推翻,對方無論是長相輪廓,還是氣質身材,都與普通兩個字沾不上邊。屬於apha的競爭本能,讓鬱紹不自覺坐直了身子。
得知另一半出軌,樓鶴重並沒有被惹怒,甚至連表情都沒怎麼發生變化,只是微微抬起頭直視鬱紹,問:“你在簡訊裡說你有照片,什麼照片?”
鬱紹拿起手機,調出照片,推到樓鶴重身前。
那是張有點模糊的床照,章青大抵是被偷拍,躺在另一個年輕apha的臂彎裡偏著臉不看鏡頭,即便如此也難掩漂亮的輪廓。
鬱紹觀察著樓鶴重的表情,準備隨時添油加醋。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個極其卑鄙可恥的第三者,可他已經全然想明白了,他不能失去章青。
意料之外的,看見這張照片,樓鶴重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反而是鬱紹率先按捺不住,浮躁地問:“你不生氣?還是你懷疑這照片是p的?”
“不是……”樓鶴重的視線還落在那張照片上,聲音有種死灰般的沉寂,“只不過習慣了。”
“習慣?習慣什麼?”鬱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是習慣章青出軌嗎?眼前的這個男人有綠帽癖?
“我們是大學同學。”樓鶴重平靜地解釋,“那時候章青就換過很多任男朋友。”
鬱紹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牽著跑,問:“很多是多少?”
“我想想,差不多一兩個月一個吧。他確實有點花心。”
一個月一個,還能說是“有點”花心?鬱紹不禁開始懷疑樓鶴重在他面前故意抹黑章青,剛想開口反駁,話堵在喉嚨裡,驀地想到他和章青初見那晚上,對方熟練又曖昧的調情拉扯,又想到和章青疑似接吻的另一個陌生apha……心裡的天平開始向樓鶴重的說法微微傾斜。
可是章青明明說喜歡他,愛他。鬱紹的底氣又足了,站起來很是激動,像在發表什麼重要宣言,把自己都感動了:“你既然管不住他,就應該交給別人來管。青青說了,他願意為了我離婚!他……他是真心愛我的!”
八章之內應該就小黑屋了,蒼蠅搓手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