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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法明明是遊司棋自己提出來的,可是真的到了提問的時候,他反而一時間有些犯了難,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好了。
躺在床上的那個柳不離越看他越覺得好笑,重新動了動自己的胳膊,他說:“行了,我把那家夥贏了。這種東西難道還需要證明嗎?我以為至少在這方面,你們應該對我好歹有點信任度才對。”
“我們當然是相信你的,但是凡事都有意外。咱們還是對完了暗號,我確定你沒問題了再說。”遊司棋認真的回答道。
柳不離無可奈何,只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副任他詢問的樣子,然後安靜的等待著他的提問。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片刻,遊司棋氣沉丹田道:“天王蓋地虎!”
柳不離噗嗤一笑,引來了遊司棋的怒目而視。
眼看著對方打算把自己當成冒牌貨來處理了,柳不離也只好給他回答說道:“你希望聽我說的是寶塔鎮河妖還是小雞燉蘑菇?”
遊司棋露出了一個頗為滿意的表情,點點頭說:“兩個都對,下一個。你挑著擔?”
柳不離回答:“我牽著馬。”
遊司棋繼續問:“春眠不覺曉?”
柳不離翻了個白眼:“處處蚊子咬。”
遊司棋眨眨眼:“長江長江,我是黃河!”
柳不離無語:“地瓜地瓜,我是土豆。”
說完了之後,柳不離趕在遊司棋的下一個暗號出口之前,終於忍不住道:“可以了嗎?你是不是在學生時代沒有朋友,所以沒人跟你玩這種遊戲。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能陪你玩了,你就玩上癮了?”
遊司棋非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嘿嘿一笑,他說:“那當然不是,我這個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學生時代,我的朋友可多了。只不過是突然想重溫一下當年的樂趣而已,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的挺多啊!”
柳不離都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他了。
至於在兩個人旁邊的沈慕之,現在的表情則是複雜到了極致。至少在這一刻,他是無比清晰的再一次感受到,眼前的這兩個人,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
至於他,雖然就在他們身邊,可是每當聊到這種話題的時候,他都像是被一個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了一樣,讓他不是一般的難受。
和遊司棋那種沒腦子的家夥完全不同,柳不離掃了一眼沈慕之的神色,就大概猜到了他心裡面在想什麼。畢竟他們家那個傻徒弟也經常會有同樣的想法,而為了讓對方不走進這種怪圈裡面自己鑽牛角尖。唯一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在關鍵時刻岔開話題。
比如現在。
輕咳一聲,柳不離提醒說道:“既然已經確定我沒問題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稍微解綁一下了?哪有你們這樣的,也多虧是把我放在房間裡了。如果給我換個地方,我還以為你們是打算把我押上刑場,趁我病要我命,順便謀權篡位了呢。”
“你可得了吧,就你這個丹宗,讓我當個長老還可以,讓我頂替你當宗主,你給我十條命我都不幹。”遊司棋翻了個白眼,當場就給他懟了回去。
他這一句話倒是一點都沒有說假。
這段時間柳不離一直在昏迷之中,而他和沈慕之到底還掛了個長老的頭銜,所以不管願不願意,至少於情於理,他們還是幫著大長老一起,打理了一下宗門裡面的各種事務。
可就是因為做了這些,遊司棋才更能確定。這丹宗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比較和諧,但實際上裡面的成員,基本就沒幾個省油的燈。
這段時間勞心勞命他都已經有夠受了,如果再讓他當宗主的話,他真是十條命都不夠玩了。
自己的宗門裡面是個什麼樣子,柳不離自己當然也很清楚。
所以面對遊司棋的這種說法,他也只是笑了笑。見沈慕之過來給他解開了鎖鏈,他就繼續開口說道:“還是跟我講講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吧?從我那天昏迷開始,到現在為止,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沒有任何的感知。所以只要稍微覺得有點用的,就跟我說說。先從最開始的來吧,我那個傻徒弟,他是不是沒能從鬼界出來?”
知道柳不離肯定一開始就要提這個問題,兩個人也根本就沒打算去做隱瞞。直接將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給柳不離說了一遍。就算是他們兩個並沒有親身經歷,不過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雲響也足夠給他們說的清清楚楚了。
原本遊司棋還有點擔心,知道了陸無名的情況不好的話,柳不離會不會精神不好。
沒想到對方像是早就接受了這個答案一樣,聽完了他們的敘述,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的平靜。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換了一個話題問道:“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敖冽的尾巴斷了,因為沒辦法很快的恢複原狀,所以他的存在被修真界發現了。”
沈慕之開口說道:“不過只是在外面遊蕩了半個月而已,後面我已經把他悄悄的接回來了。現在就在旁邊的房間裡養傷,暫時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裡。但是龍重新出現在了修真界,這件事外面已經無人不知了。現在不僅是其他的那些宗門世家,就連咱們自己的宗門裡面,都有人在不停的吵吵嚷嚷,讓我們帶領大家一起去屠龍。畢竟你也知道,龍身上的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龍神出現,那就像是一個行走的寶庫一樣,誰都想要殺了他,去分一杯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