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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離的這個保證說的特別認真,但是陸無名卻很想告訴他,他其實也不是那麼著急的。
畢竟他自己的身體情況,他自己最為清楚。
在胳膊剛剛被斬斷的時候,傷口蔓延出來的灼燒確實是越來越快的向上竄行。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種蔓延而上的後續增傷,效果已經減弱了很多了。
不然如果還是剛剛受傷時候的那個速度的話,現在說不定他大臂以下的部分全都一點不剩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把手肘剩下來的。
不過這種話如果對柳不離說出來,對方還含著沒有滴落下來的眼淚肯定就會直接流出來了。雖然陸無名其實覺得他師尊哭起來的樣子也很性感,但是那種性感只限於他們兩個人在床上的時候。離開了床鋪之後,柳不離如果再流眼淚的話,他就多少是有點不喜歡了。
這樣想著,陸無名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對自己的傷勢問題保持了沉默。
和他一樣,柳不離也擔心自己再說下去的話,會控制不住情緒的直接哭出聲來。所以幹脆咬緊了牙關,努力的放空大腦,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陸無名的胳膊上面,讓自己變成一個無情的抹藥機器,才好不容易繃住了馬上就要流出眼眶的淚水。
保持著這種狀態,直到給陸無名的傷口完全塗抹了一層厚厚的藥膏,柳不離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就這樣滿臉呆滯的盯著陸無名的傷口,似乎就打算這樣看著對方,直到那個傷口完全複原為止。
被他的目光盯得有點尷尬,陸無名輕咳一聲,終究還是將自己的胳膊藏到了身後。
在他動作的第一時間,他就成功看到了柳不離充滿不快的目光。兩個人視線一對,柳不離伸手過去就想把陸無名的胳膊重新抓回到自己面前。
可是陸無名卻先他一步,攔住了他的動作,回了他一個充滿了討好味道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師尊,你就別盯著我的傷口看了,你都給我抹了那麼多藥膏了,肯定很快就可以恢複好了啊。這種事情以前經歷的多了,我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一點都不覺得疼,你……”
陸無名原本是為了安慰柳不離才這麼說的。
可是話說到了一半,他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對。等到看向柳不離眼睛的時候,他就發現對方眼眶裡面的淚水,已經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就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他看著陸無名的臉,哭的淚如雨下。
見人被自己安慰的越哭越嚴重,陸無名一時間也有點慌了手腳。趕忙把柳不離重新抱在懷裡,一邊拍著對方的後背,他一邊努力的安慰說道:“好了好了,師尊不哭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自己都不在乎的,所以師尊你也別哭了,我不是想讓你哭,我就是想跟你說,你真的沒必要這麼擔心我,我不覺得疼,我……”
他越解釋說的越亂,到最後他自己都忍不住的停了下來。
腦子不好用確實是有點問題,就比如現在這種時候,他明明想讓他的愛人稍微放心一點,可是用他的語言,卻始終做不到他想要的結果。
陸無名長長的嘆了口氣,到底也是放棄瞭解釋。
而柳不離趴在他懷裡,雖然沒有哭出聲,但是兩個人也都能感覺到,他的眼淚一直從眼眶中湧出,如何都沒有停下。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將近半分鐘的時間,到了最後,還不是他們主動停止。
反而是熟悉的氣息靠近,陸無名皺起了眉毛。柳不離好歹也還是在乎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從陸無名懷裡退了出來,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方向。
黑影用最快的速度朝著他們兩個人靠近過來,等到了跟前,騎在大貓身上的遊司棋才開口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一點都不想打擾你們兩個人的氣氛。但是非常尷尬,我們這邊有點不好的發現。如果不好好解決一下的話,我怕咱們幾個人都沒辦法活著走出去了。”
聽到他的說法,柳不離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回歸到了正常。看向遊司棋的眼睛,他說:“你說的不好的發現,是什麼意思?”
遊司棋嘆了口氣。
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一旁的沈慕之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柳不離和陸無名都清楚的看到,他背後那漂亮的九條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一條從根部斷裂開來,現在還仍然朝外不停的流著鮮血。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柳不離沒做什麼猶豫,直接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把藥膏拿了出來,扔給了那邊的遊司棋。
然而遊司棋卻擺了擺手,示意這傷痕就算是抹了藥也沒有意義。從沈慕之的身上下來,他說:“九尾靈貓,一共有九條命。如果失去了一條命,他就會斷一條尾巴。小說裡面還沒有寫到這個設定,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世界的設定和我最開始想好的沒有差別。”
他這句話聽起來是很簡單,但柳不離立刻就抓住了裡面的重點。瞪大了眼睛,他緊張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沈慕之剛剛死了一次?”
遊司棋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沈慕之作為那個當事人,反而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應。就好像死了一次這種事情在他看來還算正常一般,他甩了甩剩下的尾巴,直接開口說道:“對付那家夥,能只死一次,我覺得我還是挺幸運了。你們剛剛跟他打的結果怎麼樣?說實話,雖然快速經歷了一次死亡複活,但是我現在想想,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