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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最大的那個空缺似乎是被他自己給翻找出來了,柳不離不管怎麼思考,都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在工作之餘的閑暇時光,到底都做了一些什麼。
張哥和同事們偶爾會打趣,說他把小說裡面的那些紙片人,當成了自己的愛人來看待。他知道自己很喜歡看小說,也知道自己在被工作煩擾的時候,偶爾會沉迷於那些跟他自己完全沒有關系的世界。
可也就單單只是沉迷於那些故事而已。
甚至工作來臨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放下手中的小說,他一直能分得清哪裡是現實哪裡是虛幻,對紙片人動心的這種事情,在他的記憶中也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
他甚至不記得哪個小說角色,會讓他覺得和其他的角色不一樣了。
他真的有那麼喜歡過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虛擬的角色嗎?
腦海中出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柳不離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恐懼。似乎只要再稍微努力一點,他就可以碰觸到一切的開關,然後意識到到底哪裡是現實,哪裡才是虛幻。
可想到這一點,他又莫名的有些起雞皮疙瘩。
似乎是打心眼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讓他千萬不要去觸碰那些失去的記憶。好像只要觸碰到了那些,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化作泡影。至於他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他則是完全想不起來了。
所以那到底是什麼啊……
當天晚上,柳不離依舊是喝到了酩酊大醉的狀態,才堪堪的進入了夢鄉。
夢裡那個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男人又再一次的出現了,只不過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他抱著柳不離,就像是要把人徹底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用的力氣大到了極致,一邊保持著這種狀態,一邊哭到了聲嘶力竭。
他在不停的喊著柳不離的名字。
聲音是他最喜歡的那種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語氣卻完全不是他喜歡的語氣。
因為那語氣聽起來實在是太悲傷了。
如果不是能確定自己還是在做夢,柳不離都要懷疑,自己說不定是死了,夢裡的那個男人,才會悲傷成那個樣子。
至於夢裡的那個他,就好像真的是死了一樣,只能任由那個男人抱著自己,聽著男人的一聲聲呼喚,卻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柳不離其實很想告訴那個男人,他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他只是在睡覺,只是在做夢,只是單純的腦子有點亂,打算明天去看個醫生罷了。
他想他不要哭的那麼難過。
因為聽到他的哭聲,他也會莫名其妙的覺得心疼。
至於他為什麼會覺得心疼,柳不離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