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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雪雖然沒有說的那麼直白,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她這分明就是在暗示遊司棋是鬼族。
明明是這種聽起來都讓人覺得可笑的屁話,還偏生就有那麼些腦子不夠用的人覺得挺有道理。
一時間很多人看向沈慕之他們的目光都變了味道,就好像經由冷清雪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已經確定了遊司棋的身份一樣,那目光中透露著的除了忌憚和警惕之外,還有的就是濃濃的厭惡和反感。
別人用這種目光看他自己的時候,沈慕之其實是一點都無所謂的。
可是當這種目光落在遊司棋的身上,他頓時就發現,自己沒辦法再繼續冷靜下去了。
怒火再一次湧了起來,沈慕之冷冷的看向周圍。
正想說點什麼來反駁一下冷清雪的話,就聽到一旁傳來了一陣笑聲。
那笑聲實在是太過熟悉,在聽到的一瞬間,沈慕之原本湧起來的怒火就已經散去了幾分。
雖然對方還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隻要聽到了聲音,沈慕之就能感覺得到,對方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和遊司棋從來也不是孤立無援。
所有人都下意識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他們就看到了柳不離靠在他那徒弟的懷裡,挑著眉毛用一種看垃圾的目光看著冷清雪。他說:“冷清雪,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選擇閉嘴,讓自己少在這裡丟人了。你爹臨死前說的那些忠告,看來你是一點都沒往心裡去啊?”
這話說的著實是有些難聽,冷清雪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了。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出些威脅的話,柳不離卻趕在她開口之前,又繼續說道:“如果你想跟我說什麼冷家和丹宗勢不兩立的話,我勸你歇著點兒吧。你們冷家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依仗的不過就是你爹罷了。現在你爹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你要還敢跟我們丹宗對立,你得好好想想,就憑你現在,你配嗎?”
柳不離話說的確實是難聽,但是道理也真的是這個道理沒錯。
從她父親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沒有人再會賣給她任何面子了。她已經到了孤立無援的地步,如果這時候再跟柳不離站在對立面,那整個丹宗帶來的壓迫,不會是他們冷家還能承受得了的。
屈辱和憤怒從心底湧起,冷清雪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唇瓣被咬破出血,她也彷彿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沒有絲毫減輕的意思。
眼睛死死盯著柳不離的方向,她已經在腦海裡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了。
可她知道,她別說不是柳不離的對手,就連柳不離身邊的那個徒弟她都對付不了,哪怕是恨到了極致,她也沒辦法對人做出什麼真實的傷害。
所以在安靜了一會兒後,冷清雪到底還是把那些威脅人的話憋回到了肚子裡面。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點,她開口說道:“柳宗主既然這麼說了,想必是對那個新娘子很瞭解了。那我倒是也想問問,你說他不是鬼族,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難道不是很明確嗎?看他的臉就可以了啊。”柳不離聳了聳肩,他說:“世人皆知鬼族樣貌醜陋,你看看遊司棋這張臉,雖說也算不得是天仙一樣的美,但是至少比你漂亮多了。如果他這張臉都算得上是鬼族的話,你算什麼東西,鬼族裡面的殘次品嗎?”
鬼族的這個特色,確實就跟柳不離說的一樣,能算得上是盡人皆知的一點了。
眾人對此都沒有什麼可辨別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冷清雪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難看了。
不過表情難看的也不止她一個。
遊司棋明明知道柳不離這是在替他說話,可看到柳不離身邊的陸無名時,心裡那複雜的感覺頓時就又多了幾分。
鬼族都是樣貌醜陋。
比鬼族還醜的人,在鬼族裡都得算是殘次品。可放眼這整個世界,比陸無名還帥的男人能有幾個?遊司棋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內涵了一樣,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沈慕之,後者的表情和他差不多,卻還是抿了抿唇,低低的回了一句說道:“沒事,你比他帥。”
遊司棋頓時就震驚了。
瞧瞧自家男人這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明明是在誇他,反而誇的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至於那邊的柳不離完全沒有顧及到其他人的想法,還在繼續說道:“況且鬼族善戰也喜戰,就算是為了戰鬥起來能更方便一點,他們的身體也都很好。你看看遊司棋這個白斬雞的身板,你說他是鬼族,我一時間都有點分不清,你這到底算是在誇遊司棋,還是單純的在罵鬼族了。”
一番話出口,冷清雪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她攥緊了拳頭,明明誰都能看得出來,她確實是說不過柳不離,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直接認錯,只會讓她覺得更加難堪。
於是安靜了一會兒,冷清雪又一次開口,她說:“你跟我說這種普遍現象沒有任何意義,畢竟就算是鬼族,也有可能會出現特例。除非你能證明他是人類,否則在這種情況下,就應該把他趕出去!不然會連累到我們所有人的!”
聽她這麼一說,沈慕之皺了眉毛:“你打算怎麼證明?”
“就……”冷清雪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圍的那些人,確定真的沒有人幫她說話,她終於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道:“鬼族的恢複力很強,但是人類不是。我砍他一劍,如果他沒有恢複,我就相信他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