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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一句話,柳不離就直接放棄了對她的詢問。反而嘆了口氣,他走到女人身邊朝她問道:“你是不是怪物,從來都不是其他人說了算的。這是你自己的想法,你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呢?”
他從來也不討厭堅強的人。
至少此時此刻,這個明明痛的快要承受不住了,卻還是努力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的女人,讓柳不離覺得還挺能看順眼的。
聽到了柳不離的問題,李卿澄艱難的睜開眼睛。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可到底還是控制不住喉嚨裡的顫抖。李卿澄說:“因為這裡的禁制只對怪物有效,我想告訴自己,我想讓自己相信,我不是那種怪物。”
沒錯,她只是為了說服自己而已。
在發現這裡的一切只是對鬼族有影響後,李卿澄就沒辦法說服自己,堅定的去相信自己只是正常的人類了。
因為非常明顯,柳不離他們這種真正的人類都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只有她這個不人不鬼的家夥受到了影響,這不就是在說明,連這個陣法都把她當成怪物來判斷了嗎?
她不想承認這一點。
所以在看到這個深淵的時候,她只是猶豫了片刻,就直接跳了下來。
她像是在給自己證明自己的身份,更像是在給周圍的一切證明她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她抗拒著鬼族的血液,在她看來,只要她能堅持著在這個陣法中平穩的走下去,那就是她給了自己最好的答案,是她為人的證明。
柳不離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也就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了。但是並沒有去做什麼過多的勸阻,他只是輕輕笑了笑,對李卿澄說道:“你這樣莽撞,可能會害死你自己的。”
“我知道,”李卿澄說:“如果我死了,證明是我身體裡的那個怪物被殺死了。所以我還是個人類,至少是以人類的方式去死的。可如果我沒有死,那就說明我是人類。我不會被這些陣法壓制,我是更成功了。”
所以說到底,她是完全沒有離開的打算了。
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柳不離更是沒有勸她的意思了。只是頗有幾分遺憾的看了看李卿澄,他隨口問道:“是不是人類,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
李卿澄咬牙點頭:“非常重要。”
她沉默了片刻,或許是也覺得現在這個模樣,再做什麼隱瞞有些沒意思了。於是深呼吸了兩下,她居然主動的解釋說道:“我的身體裡被注入過鬼族的血液,所以我現在其實是個不人不鬼的怪物。可我討厭那種怪物,我想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個人類。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的話,我寧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