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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聽到柳不離的安排,額角已經忍不住滲出了汗水。
端茶的人是他的親信,也是幫他下毒的人。一時間那人站在那裡也不敢動作,只能將充滿了求助味道的目光看向大長老。
他簡直要害怕死了。
可大長老到底也是個經歷過風浪的人,用力的深呼吸了幾次,情緒也就跟著平穩了下去。
甚至還努力的朝柳不離擠出來了個笑臉,他開口說道:“宗主,您這話說的就實在是太見外了。這是您和您徒兒的拜師儀式,就算是張羅準備,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千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可從來沒有感謝我的流程。您硬要給我敬茶的話,多少就是在埋汰我了。”
這話說的很有水平,抬高了柳不離又貶低了自己。
話裡話外總結一下就一個意思——
柳不離這時候還要繼續讓他喝茶的話,就實在是太不懂道理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又重新回到了柳不離的身上。
大長老這一番操作沒有對別人說道,所以也只有他和他那個親信明白這茶裡有什麼玄機。在他看來,自己是在給自己保命,而他這一番措辭下去,也足夠讓其他人覺得柳不離是在無理取鬧了。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柳不離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
清了清嗓子,他朝那大長老開口問道:“大長老,你可認我是丹宗宗主?”
大長老立刻點頭,回答的那叫一個鏗鏘有力:“宗主這是說哪裡話?不只是我,我們丹宗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您就是我們獨一無二的宗主。這不是我認不認的事情,這就是個事實!”
柳不離笑了笑:“那既然我是宗主,我說出來的話,是不是就是這丹宗的規矩?”
大長老有些猶豫。
可道理就是這個道理沒錯,所以沉默了片刻,他也還是點點頭道:“宗主說的沒錯,丹宗自古以來,每一任宗主就是當時的規矩。所以您說出來的話底下照辦,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柳不離收了笑容,眯了眯眼。眸中透著凜冽的寒意,他一字一頓道:“大長老既然知道,還在跟我廢話些什麼?這茶我叫你喝,你就喝。哪怕我就是在見外的埋汰你,你也得給我受著。我是宗主,我說了算。你可確實是記心裡了?”
他說著話,周身的靈壓也已然放了出來。
眾人被那種過於霸道的壓迫感壓的喘不過氣的時候,才終於是想起了那個被他們遺忘許久的事實——
柳不離之所以能當宗主,不是因為他那些無聊的研究和創造。
是因為他真的很強,強到一人對付整個丹宗,也絲毫不成問題。
此時此刻,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柳不離完全是動了殺氣了。
沒有人敢去觸那黴頭。
而殺氣正中央的大長老和那弟子也一起顫抖著身子,猶猶豫豫,卻終究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