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劉浩宇過得很艱辛,就那麼瞪著眼睛看著房頂一直到天亮。
白發可不知道這麼些年一直以來隱藏的最大秘密已經被眼鏡發現並且告訴了劉浩宇,仍舊像往常一樣的打扮過來吃早餐。
其實她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畢竟誰也不想就那麼稀裡糊塗的死去。因為自己的偏執差點將大家都給害死呢,好在劉浩宇不顧危險的過去營救,大家也算逃出生天。
可是她吃飯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點點不對勁兒的地方,劉浩宇看向自己的眼光為什麼賊兮兮的呢?老是往自己這邊瞟,等自己發現後又趕忙收回去。這貨難道又要憋壞?
別人都是正常的開啟方式來吃早餐,只有劉浩宇、眼鏡、白發他們三個人有些不太正常。只不過眼鏡隱藏得好,就連劉浩宇和白發都沒有發現。
眼鏡的心裡很得意,這叫壓力轉移,現在自己這邊的壓力就沒了,該咋對待老大是劉莊主的事情了,跟自己已經沒有一星幣的關系。
劉浩宇其實蠻煎熬的,想了一宿他都沒想出來個好辦法。最後他也豁出去了,吃完了飯就拉著白發的手往外走,他還是決定跟白發要攤開來講清楚。
除了眼鏡,別人都不知道劉大莊主這是要搞那樣。難道這兩人又有了不得不說的事?
“你瘋了?要幹啥?”來到房間後白發將劉浩宇的胳膊甩開後瞪著眼睛問道。
剛開始還沒覺得啥,因為以前劉浩宇也經常拽著她跑。可是她真身畢竟是個姑娘,心思很細膩,就察覺到今天劉浩宇抓著她手的感覺跟往常有點不一樣。
她也有些堂皇,預感到今天可能要發生什麼。
“咳咳,那個,白啊,那個啥,那個……”劉浩宇輕咳了兩下,那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話該如何說。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白發瞪著眼睛說道。
“呃,白啊,其實你是個姑娘,對吧?”劉浩宇眼神有些躲閃,不敢正眼看白發。
“是啊。”白發嗓音清脆的說道。
劉浩宇一下子愣住了,在他的理解中最少還要跟白發擺事實講道理,經過激烈的辯論後,白發才會承認。可是自己剛剛問了一遍,人家就承認了。劉浩宇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而白發呢,現在雖然面上笑眯眯的表情,可是那顆小心心啊卻在撲通撲通的努力的打鼓。
她根本都不知道劉浩宇怎麼就發現了自己這個大秘密,可是他對劉浩宇這個人很瞭解,既然他問了出來,肯定就是掌握了證據。自己辯解沒有用,只能用果斷的承認來反擊他。
這一下子給劉浩宇搞得很不淡定,眼神變得更加的躲閃。
以前可以毫無負擔的盯著白發看,可是現在人家白發是姑娘啊,你還怎麼盯著?可是他這個眼神躲閃歸躲閃,卻不由自主的落到了白發的胸口處,很是好奇她是怎麼隱藏的。
白發美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將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整個房間裡都飄蕩著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
“是不是爺們?我是男是女有分別麼?你以為當年在訓練營的時候很輕松?”尷尬了一會兒後白發踢了劉浩宇一腳說道。
有人說女人是禍水,可是在白發看來,女人是容易被人禍害的水。如果你要是沒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又是在訓練營裡,那時候的她能想到的只有偽裝。
都是為了活著,她所付出的辛苦要比別人多很多。這些年裡有些人也曾發現過自己的秘密,甚至想動自己的歪心思,只不過那些人已經被自己解決了,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
可是劉浩宇呢?自己解決不了,也不能解決掉他,相互之間的糾葛太深。
“要不這樣吧,你要不就正兒八經的當女人?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劉浩宇吧嗒吧嗒嘴說道。
“噗哧”
聽到劉浩宇的話後白發笑了,這貨說話咋這麼搞,還什麼“正兒八經的當女人”。
她這一笑不要緊,卻讓劉浩宇看直了眼。
以前他一直以為白發是男的,這樣的笑容偶爾也看過幾次。雖然沒有渾身起滿雞皮疙瘩,但也不會特別的去關注。可是現在他知道白發是女的了,配上她的容顏再有現在的笑容,就連他都看得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