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還在小聲地跟陳洺吐槽,“就是怎麼說呢,他究竟是怎麼做到一句歌詞就那麼幾個調,但是沒一個調在調上的。”
“屬於是錄了影片發布出去讓人看,公司股份都要大跌的那種。”
“那你怎麼不走過去告訴他。”陳洺慫恿。
張逸看了一眼依偎在江峰迴身邊的仿若一隻大金毛的江路轉。
嚥了咽口水說,“算了吧。”
聊天的時候大家也忍不住說起學生時代之前的趣事,一陣接一陣的歡聲笑語。
待到了挺晚才打算撤退。
本來是打算搞個通宵的,不過明天又是週末,還可以繼續安排去其他地方玩兒。
於是也就不執著於今晚熬製濃鬱的黑眼圈了。
明天又不是去動物園自投羅網。
打了招呼就一對對地走,謝西樓和聶無言走的時候,謝西樓停了腳步,“我們不叫姐姐一起嗎?”
謝南柯是一個人來的。
今晚好像又有喝酒,雖然她自己有車,酒的度數不高,但是也不能開車。
聶無言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謝南柯還在跟楚依然他們告別。
他們今晚都是要回別墅區那邊的。
楚依然貌似也在問謝南柯要不要一起,謝南柯搖了搖頭拒絕了。
聶無言略做思考,拉了拉他的手,“你可以去問一句,但是我怎麼覺得看她這個架勢,今晚可能是不會回別墅區。”
謝西樓聽他的語氣竟然還覺得有點篤定。
不由得側了頭一臉疑惑。
聶無言俯身過來,親密地湊到他的耳垂旁,小聲說了兩句話。
謝西樓杏眸不由得微微睜大,然後抬頭看了過去。
謝南柯已經結束了和楚依然的說話,大概是喝酒,再加上包廂裡人又比較多的緣故,這會兒也有些熱了,於是就把波浪長發攏著往肩後披了披。
這會兒大家都差不多準備走,也挺少人在關注的。
於是謝西樓發現她那點痕跡簡直是展露無遺。
聶無言偏偏此刻也還沒有立刻退開,他薄唇囁了下謝西樓的耳垂,繼續說,“你不覺得那個東西眼熟嗎?”
“而且在後頸側的位置?”
“我覺得姐姐或許是不知道的,留下印記的人大概是故意讓別人看的吧。”
謝西樓耳垂被他折騰得癢乎乎的,抬起手肘頂了頂他胸膛。
“你猜,是不是很像那種自己還沒有名分怕老婆跑了,暗戳戳宣誓主權的行為呢?”
謝西樓深呼吸了一口氣,倒是沒有否認他這話。
因為真的很像。
不過並不確定謝南柯是不是真的有人來接,兩人去問了謝南柯一句,要不要一起回去被拒絕之後,倒也沒有急著立刻走。
只是悄悄地在謝南柯之後走。
聚會是讓人感到高興和快活,但是同時也的確會累的。
謝南柯手中懶懶散散地拎著包,踩著幾厘米小高跟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