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認罪。”
一副任打任罵的哄人樣子。
人養的太嬌氣了,稍微一碰就會留下印子。
凝脂牛乳和咖啡巧克力完全不同,那種色澤的強烈對比,簡直能讓人昏了頭。
聶無言看著謝西樓的手,忽然想起昨夜他可憐巴巴地掛在自己身上的模樣。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
就算帶他到浴室了,那濕漉漉的眼睛讓他忍不住多看兩眼。可是就像是勾人的癮一樣,一看就又能失控。
誰能想到小祖宗的思路這麼清奇,好不容易睡醒之後,竟然是搜尋罪證來抓包。
這回花了他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給勉強哄好。
當然,如果不是小祖宗肚子恰好餓了的話。
聶無言都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把他哄好。
找好幹淨的衣服抱著人去浴室洗漱。
謝西樓這回沒有嚷嚷著下來,非常坦然地接受某人的服務。
……
……
兩人情竇初開,難免有些食髓知味。
聶無言就算工作忙,他再晚也會趕回來,目的就是將人給吵醒。
整個人像是一隻黏人的金毛大狗,非常貼切地踐行了謝西樓之前罵他的評價。
像只狗似的。
面對喜歡的東西,狗總是喜歡將其含在嘴裡滾一遭,然後再用爪子貼貼蹭蹭,最後才慢慢的吞吃入腹。
不過這是隻聰明的狗,還非常擅長誘惑人做出他喜歡的姿勢。
謝西樓被他騙了太多次,但是卻又繼續處在被他騙的路上。
兩人的身高差是固定的,於是總有人被哄著墊高腳尖,白嫩纖細的腳踩在小麥色的腳背上,古銅色的小腿肚和牛奶一樣的小腿隱隱約約的透過磨砂玻璃可以看到。
謝西樓把小別墅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和原來的鑰匙都藏了起來。
然後還專門挑了個沒有窗戶的房間睡。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更早一步的,甚至謝西樓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方竟然偷偷摸摸的把所有房間的鑰匙都又配了一把。
欺負人的時候,聶無言還故意笑他。
示意他看某個方向,他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氣,謝西樓咬著唇,預料就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