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自己後背的胸膛,這樣近的距離,炙熱的像一塊烙鐵一樣。
敏感地感覺到就忍不住想要逃開。
聶無言察覺到他想跑掉的想法,握著他的手腕一動不動。
聽到謝西樓的回答,他忍不住輕嘖一聲。
“不怎麼樣。”
“但是我想你得緊。”
雖然口頭上說著不怎麼樣,但是實際上心裡對這個答案還是不太滿意,因為謝西樓能夠感覺到這人壓得更緊了。 暗暗地用力來表達他心中的某種不滿。
於是想了想謝西樓說,“我們不是每天都有影片電話嗎?又不是好久沒見過我”這麼說著他又試探性地掙紮了一下,示意讓聶無言放開。
聶無言簡直要被這個小祖宗給氣笑,影片裡見到那能跟現實裡看到一樣嗎?
他腦袋從謝西樓的頸窩裡抬起來,眸子盯著面前耳朵紅透了的人,低低地笑了聲。
看來也未必不是不知道,只不過仍舊害羞,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懷著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惡劣心思,聶無言唇瓣微微開合,含住了那一抹櫻紅。
“嗯……”謝西樓慌慌地避開腦袋。
可是身後的人動作靈活的很,很快就追上去蹂躪了個通透。
然後他用低啞的聲音說,“影片當然是能看到。可是也只不過是看得到,吃不著。”
“你說呢?”
他握著手腕的手指驟然松開,然後很快掐住了少年的腰,另一隻手託著他轉身,將人強勢地抵在門後。
木門都被晃出點聲響來。
“ 聶無言!”謝西樓忍不住急急地喊了他一聲。
想起剛剛在外面圍觀的那一群人,謝西樓生怕現在還有人在外面看動靜。
他伸手拍了拍聶無言的手背,不過這人的手卻紋絲不動。另外一隻骨節分明,手背青筋畢露的手則是輕飄飄地抬了起來,然後摁在了門板上。
一個霸道又流氓的姿勢。
“叫我做什麼?問你我說的對不對?你這是答非所問了。”
在外面的時候總能成熟穩重,人模人樣,一到私底下就沒臉沒皮,不管不顧。
謝西樓覺得自己早已經看透他了。
聞言只好點了點頭,忍耐著不回想剛剛那人說的究竟是句什麼葷話。“對。你說的有道理。”
聶無言就這麼看著他這樣一本正經地回答。
總是這麼可愛。
“我去幫你倒杯水吧。今天中午的飯菜好像有點鹹。”謝西樓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一雙杏眼眨巴眨巴著,一直往飲水機那邊看。
“是嗎?我感覺自己也不是很口渴。”他總是喜歡這樣逗弄人,一邊吊兒郎當地回著話,一邊這樣抵著人絲毫不肯後退。
“可是我渴了。”謝西樓咬了咬牙,抬腳輕輕踹他。
聶無言垂眸,神情似笑非笑地和少年惱怒的杏眸對視了一眼。
到底還是輕嘆一聲放開了他。
可是等到謝西樓抬腳朝著飲水機走過去倒水的時候,他就很快在身後像是不經意般悠悠感嘆,“我突然想起有人筆記本上記的內容。”
“說什麼?總有那麼一次,要在我身上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