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兩人發現謝父說了這些話之後,安靜了下來,看著有幾分失落。
正準備開口安慰,結果謝父就飛快自己調整好情緒回過神來了。
“先不說那邊了,查出來什麼我不會留情的。”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麻醉藥過去之後還真的是有點疼,哎喲喂——”
謝南柯:……嗯…
“要不再給你來一針麻醉麻醉?”
這會兒張伯正從外面端了魚湯進來,聽到這話笑了下阻止,“南柯啊,咱們這個不興再來一下,那又不真的是什麼好東西。”
謝父也失笑。
張伯把魚湯端到謝父面前,“還有其他的東西我再去裝,先把這個趁熱喝了。”
謝南柯說,“在哪兒端呀,我過去拿。”
張伯笑呵呵地指了路,然後謝南柯就出去了。
張伯喂著謝父喝魚湯,謝父剛喝完,一抹嘴就看向了面前的兒子。
“昨晚的事情我都聽張伯和方助理說了,要不是阿樓,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謝西樓遞了一張抽紙過去,“您總不會還要給我道謝吧,說這些可就見外了。”
謝父和張伯兩人頓時一笑,“這孩子——”
“行!你是我兒子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我不道謝!”
“不過方助理還特別提到那孩子,他關繫好像跟你很好。什麼時候帶過來我見見,我要當面兒跟他道個謝。”
謝西樓一時差點沒有反應過來,謝父把話說完後,就知道他說的是聶無言了。
其實之前謝父見過聶無言,可是正式的見面卻並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的原因,剛剛有一瞬間,謝西樓怎麼覺得謝父說的這話像見家長一樣。
——什麼時候帶過來我見見?
謝西樓抬手掩唇咳嗽了兩聲,耳廓上泛起一點淺淺的紅,“我已經跟他說過謝謝了。”
謝父不依,“嗯?這怎麼能行,我還是想親自見見!”
父子兩人這話說到這裡,緊接著就聽到門外謝南柯的聲音,“你們三個是要在這裡當門神,還不進去做什麼?擋著我路了。”
張逸看了一眼旁邊的聶無言,嘿嘿地笑了一聲,推開了門。
——
過年,我從來沒一次性見過七八個小姑娘跑來竄去一整天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