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能夠想到,王微出軌的物件,竟然是謝家人呢。
謝西樓就算現在知道了也實在是難以置信。
竟然會是謝父的大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伯父。
面前的幾個工作人員還在等著謝西樓的答話,謝西樓看了他們一眼,從頭到尾的掃視。
這幾人都戴著口罩,謝西樓也沒法看清他們究竟長什麼樣子。
不過他卻確信關於謝父家族的事情的資訊,不會來得這麼莫名其妙。
幾乎就是剛剛一瞬間的事情,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這種資訊牽動起了他的情緒,讓他感覺到很不安。
就算知道謝父要做闌尾炎手術,他其實也沒有這麼緊張的。
雖然說系統基本上不出現,但是謝西樓卻並沒有忘了對方很早之前給的提醒。
在某些事情的關鍵觸發點,它就會給出新的資訊。如今這個狀況再怎麼聯想,也都是謝父的生病還有謝家的破産。
上回已經處理過王微,謝西樓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的。
結果誰能知道,竟然還沒有完還留有後手。
雖然說面前的幾個工作人員看上去比較恭敬客氣,但是他們出來恰好遇到的也只是謝南柯和謝西樓而已,即便已經成年,在他們已經工作的人眼裡都還是小孩子。
所以說詢問只是一種膚淺的客套,把這種教廷當做是心慌的家屬尋求醫生再三確認的撫慰。
謝西樓的目光停留在他們胸前的姓名銘牌上。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謝西樓不說話,這回就連在他旁邊的謝南柯也弄不懂是怎麼回事了,她莫名地覺得自家弟弟的神色有些嚴肅。
工作人員也有些忍不住了,甚至有些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少爺是不是被嚇傻了。
“謝小少爺,這真的的確是一個很小的手術而已,您不必太過擔憂,還是讓我們快些進去吧,裝置什麼的都需要提前除錯好,還有謝總的身體檢查準備。”
這是為首的工作人員說的話,其他三個人沒有說話,但是卻也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種小少爺被一個手術嚇壞了,如今在這裡想要人安慰,多少有一種無理取鬧耽擱時間的嫌棄樣子。
就算他是主顧,可是這樣的行為挺令人不耐煩。
“你到底怎麼了?”
謝南柯抬手拉了拉謝西樓的袖子。
可是即便在這種催促的氣氛下,謝西樓也沒有露出一種窘迫或者慌張的神色。
他掃視搜尋的目光最終還是停留在了工作人員胸前嶄新鋥亮的銘牌上。
準確地說是銘牌上面的日期,隨即他笑了笑看向面前的幾人道,“耽擱了時間不好意思,痛的是我的爸爸,我自然也是心疼的。”
“不過同時也正是因為是他,所以有些方面我不得不更謹慎擔憂一些。”
“幾位都是方助理和蘇醫生安排指定的專業團隊,你們的銘牌好像才製作出來不久的樣子,看上面的日期,也就是前兩周的事情。”
為首的工作人員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皺了皺眉點頭,“的確是前兩周。”
“那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