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躲到哪裡去?”
“你是不是以為我離開了?
“你想錯了,睜開眼睛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走了?”
肌膚上的觸覺如此的明顯又危險,聲音又這麼近這麼讓人無法逃離。
怎麼還需要睜開眼睛看呢?
聶無言本來想,他醉著睡過去了,那就睡過去了。
又讓他逃過一劫。
就算他醒了也沒有什麼關系。
可是他卻偏偏不該像現在這樣,在對別人那樣親暱之後,明明已經醒了,但是卻為了逃避自己而躲起來。
他以為躲避就能躲過去嗎?
他還要躲多久?
對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老男人笑成那樣,對自己反而就不行了是嗎?
他的力道很重,剛剛下巴還沒有褪下去的紅痕,很快就又加上一層曖昧。
謝西樓真是好煩他,他又不是故意不讓他來的,而且就算他之前說了不讓他來,可是他還不是來了。
謝西樓最不擅長安撫這樣的聶無言。
聶無言自己說了這麼半天,閉著眼睛的人卻仍舊沒有回應,整個人都要嫉妒壞了。
他也終於不解釋了,而是俯身重重碾上,少年驚慌得一下子睜開了杏眼,像是迷失的惶然無措的小鹿。
小鹿對上一雙黑沉沉的鋒利的像狼一樣的眸子,一點掙紮的可能都沒有。
他終於伸出手去推他,可是雙手簡簡單單就被人用一隻手束縛了起來,脖頸轉動躲避的速度也全然追不上獵手覓食的瘋狂。
小鹿害怕極了,卻又掙脫不了,只能小聲小聲的抽噎,企圖能夠得到對方的憐憫,但是卻根本沒有什麼用。
一點兒也不客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挪開的時候甚至還有餘音。
少年羞恥極了,從頭到腳都好像要燒起來,對方的手恰好微松,他抓住機會,抬手“啪”地一下打到俊朗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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