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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人沒有說話,謝西樓不由得抬起了頭看過去。
見到來人的一瞬間,他立時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兩顆潔白又可愛的虎牙若隱若現。
“聶無言,你頭疼好些了嗎?”
謝西樓還記得當時聶無言說他頭疼的不行,至於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然後送回來輸液的,謝西樓倒沒有太深究。
可能是張伯,可能是女傭吧,當時的姿勢也有一些尷尬,謝西樓沒有再想下去。
聶無言的目光在他的虎牙上一頓,然後很快移開落在了他手指握著的耳垂上。
對於剛剛謝西樓的問題簡單地“嗯”了一聲。
然後狀若自然的問,“你耳朵怎麼了?不舒服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盯著謝西樓的臉,像是在仔細觀察他臉上的表情。
謝西樓聽到他頭不疼了不由得鬆了口氣,又聽到聶無言問的問題,他露出了一點懊惱之色。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覺姿勢不對的問題,耳朵上面好像被壓出了紅痕?”
“有一點疼疼麻麻的感覺。”
謝西樓的語氣不怎麼確定,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壓出來的,他尋思自己睡覺也沒有那麼不安分,以前可從來沒有把耳朵壓得發疼的經歷。
生了病嗓子幹啞,謝西樓說起話來聲音不像是以前那麼清透,反而帶著一種軟乎乎的感覺。
他說的話聲音又小,此刻帶著一點懊惱,聽起來簡直像是在撒嬌抱怨。
聶無言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舌尖忍不住輕輕舔了舔牙齒,那種柔軟的,清甜的,惹人沉溺的感覺人仍舊在舌尖揮之不去。
對上謝西樓困惑發愁的臉色,他淡定地抬腳走到他旁邊去。
俯身從謝西樓手上拿過手機,謝西樓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後不解地抬頭看著他。
近距離看顯得他這張小臉更加精緻,一雙杏眼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水汪汪的,鼻子小巧挺翹,因為身體還在發燒的緣故,唇瓣格外的殷紅。
聶無言垂下眼睫,遮擋住自己眼中翻滾的情緒。
“我幫你看看是怎麼回事,用手機自己看的話看得不太清楚。”
謝西樓聽了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是,“會不會有些麻煩你?”
聶無言垂著的眸子輕輕一顫,他捏著謝西樓手機的手指不自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