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肌膚上不是料想的冰冷堅硬的紅木應有的觸感,而是寬闊的溫熱。
雖然說也因為沖擊力的緣故,有一點點悶悶地痛。
但是比起撞在電梯門上面清脆響亮的一聲不知道好多少。
接住自己的人身上的很暖和,分明只是穿的簡單的連帽衛衣衫,那是那種熱氣卻也像是燃燒著篝火的壁爐,炙熱滾燙地往外溢散出來。
總之和他身上總是覺得冷冰冰的全然不同。
謝西樓的手剛剛在聶無言接過來的時候,就下意識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他此刻抓在上面,還能夠感覺到不厚的衣服下面緊實的肌肉紋理。
謝西樓回過神來,就想撐著身子往後面退,但是因為需要借力,手抓著聶無言的勁實的手臂,總歸覺得有一點尷尬。
可是試著退了半天,因為腿的緣故,不能撐著回去。
雖然一週之中蘇醫生會過來好幾次給他針灸按摩,然後藥浴。
現在已經比最開始來的時候好多了,已經有細微的知覺。
但是這還需要時間。
而他現在從輪椅裡撲出來得太多了,腳又沒有踏在實地上可以借力,因而根本就靠自己完全退不回去。
於是就這麼不上不下地抓著聶無言的手臂,掛抱在他身上。
謝西樓不由得咬住唇角,眉眼低垂著,臉朝下,懊惱後悔,早知道,還不如不動。
聶無言只是接住他,而到現在都沒有說話。
此刻見謝西樓終於放棄掙紮著自己退回去,他才垂眸看懷裡的人。
剛剛卯足了勁兒正要趕緊離開,但是後知後覺地才發現無果。
可能是因為尷尬極了,霧霾藍耳發下的玉白耳垂都染上了緋紅。
穿這麼多,抓著他的手臂的時候,手上的涼氣還是透過衣料滲透到了面板上。
人也不重,看起來就顯小,到手更是覺得輕飄飄的一團。
可能是因為經常吃藥的緣故,他身上有一種中藥的氣味,並不難聞,氤氳得恰到好處的草木味道。
而謝西樓保持著這個尷尬的不上不下的姿勢,他憋了半晌,正想要說話,卻就似乎聽到頭頂一道若有若無的嘆息。
緊接著他就聽到聶無言說,“鬆手。”
謝西樓怔愣了一下,下意識就立即鬆手了。
然後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一輕,有力的溫暖的手臂從後背繞過去,另外一隻手則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扶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