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姐姐雖然老愛使壞,但總會替我著想。姐姐真是害羞呢。
經過以上的事情,我從春季展開重考生生活。
順道一提,伶那敲定以運動推薦就讀東京的德協大學,也是間挺不錯的知名大學。
“那麼,到那邊就又能見面羅。”
“是啊。啊啊……我如果去了東京,就得把福岡腔改過來吧。”
“才沒那回事呢。伶那的福岡腔很可愛喔,我很喜歡。”
當然,我也打電話向磯山同學報告過了。
“……你幹嘛當重考生啊?”
“什麼為什麼,因為找到想念的學校了嘛。所以我要以考進那些大學為目標努力念書啊。”
“你說想念的是什麼啊?”
“大略說來,就是哲學或思想之類的。”
“那武士道怎麼辦啊?”
“有啊、有啊,這個當然也包含在裡面啊。”
“和風的和平主義呢?”
“你不要隨便把東西加在一起啦……那些也有在裡面。我才沒有忘記。”
“那,既然你和你姐住,所以是在東京?”
“對。所以說,從春天開始,我們又離得很近了。一起在橫濱喝杯茶吧……磯山同學應該會直接進入東松大學吧?”
磯山同學“啊”了一聲,難得地說不出話。
“……呃,怎麼了?我講了什麼不好的話嗎?”
“啊,沒……不是那樣……呃……我啊……”
那個磯山同學居然會動搖。
“……什麼嘛?說啦,一點都不像你喔。”
“好……其實,我已經決定要進明應……只是忘了告訴你。”
打擊。
磯山同學偏偏要應屆就讀我最想去的大學。我如果在明年考上,就是磯山同學的學妹——“……啊……是……這樣啊……”
“就是啊,那個西木小姐啊,之前在福岡南的西木小姐……特地跑來找我去唸。”
啊……這麼說來,西木學姐也是念明應呢——
“……是喔……是這樣子啊……”
“抱歉啦,沒有告訴你。不過,我這裡也有很多事啦。”
“……嗯……沒關系……不用在意……”
“可是,感覺你完全不是沒關系嘛!徹底散發出一種很——討厭的感覺嘛!”
“……我……才沒有……沒事……沒關系的……”
唉,真是好,所謂的健康寶寶。
不管經歷過幾次都一樣,新生活總是很辛苦。
雖說住到姐姐的屋簷下,但總會有不夠的物品,所以必須買齊自用的東西。重考班也和學校非常不同,所以也得習慣才行。
不過,到了五月尾聲,生活步調已漸趨穩定。試著聯絡後,磯山同學也正好結束關東大賽稍作休息,於是我們約在橫濱見面。地點在中華街一間姐姐替我訂好位子的北京菜餐廳。話說回來,上了大學也有關東大賽啊。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