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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算基本為零。
冥川也不是傻子,他當然能算的清楚這個道理。可是在算清楚之後,他再看端木休的時候,目光中卻頓時多了幾分了然。
沉默片刻,他哈哈大笑。
目光中充滿了邪神該有的狂妄,他瞪著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端木休,我真是小看你了。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是為了讓我來找你,分明就是為了讓我殺了你,我說的對吧!”
端木休沉默不語。
冥川繼續道:“你告訴我,你身體裡到底藏了什麼東西?既然見到了你師父,你師父給了你什麼法寶對吧?那個法寶是用來做什麼的?用來跟我同歸於盡對不對?只要我敢動你,你就能讓我給你陪葬。是這樣吧?”
他是在提問,可是說話的語氣卻無比的肯定。
端木休仍然保持著沉默。
不過此時此刻的沉默,基本也相當於了預設。
冥川簡直要氣死了。
伸手過去掐住端木休的脖子,他想要用力,又擔心自己的猜測就是事實。
最後他終究還是在端木休斷氣之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看著對方下意識幹嘔的樣子,冥川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我有辦法破除你身上的那個反噬詛咒。我會殺了你,不只是你,還有你身邊的那些人,你們全都會死在我手上。我保證做到!”
話音落下,周圍的霧氣開始濃鬱了起來。
端木休恍惚的看著四周,當霧氣濃鬱到頂峰的時候,他也沉沉的進入了又一個夢境。
第二天早上,端木休是被常遠搖醒的。
因為昨天那個夢太過傷神,睜開雙眼的時候,端木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迷茫。
呆滯了片刻,他朝常遠問道:“怎麼了,是到工作時間了嗎?”
“還沒有。”常遠搖了搖頭:“今天輪到咱們做飯了,我打算去做早餐。然後看到你的情況,我就把你叫起來了。”
端木休有些茫然:“我?我有什麼情況?”
常遠嘆了口氣,抬手指向端木休脖子的位置。他說:“你還是自己照個鏡子吧,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如果發生了什麼危險……你告訴我,我跟尊上都不會做是不管的。”
這樣說著,常遠又覺得自己的措辭好像有點兒矯情。
不自在的輕咳一聲,他轉身去做早餐了。
端木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愣了一會兒,最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什麼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其他任何的不適。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只能一臉迷茫的走到鏡子前面,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臉上的茫然頓時更深了。
在他脖子上的位置,分明的多了兩個鮮紅的手掌印記。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大小和形狀來看,應該是昨天那個夢裡邪神留下來的。
端木休手指在印記上輕輕觸碰,然後喃喃的念道:“不愧是神明啊……這種事情,一般人怕是做不到的……”
嘆了口氣,端木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最後帶了個春秋用的圍巾把脖子包了起來,確定沒人能看到了,才總算是離開了房間。
按照之前的分工,今天端木休還是跟常遠一起在倉庫裡幫忙。只不過和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的攝像機全程跟拍他們兩個。端木休就算是熱的累的不行了,也始終不敢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
主持人不解風情到了極致,看到端木休這個樣子,還忍不住問道:“端木先生,您這樣不會覺得很熱嗎?我看到您都出了很多的汗了,要不要把圍巾摘下來呢?”
“不用了。”
端木休面無表情的拒絕了主持人。
他說:“衣服領口爛了,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如果把圍巾摘了就會露出來,那樣太難看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主持人笑了笑,指著螢幕上不停出現的彈幕,她說:“大家還以為是你跟常先生嘗試了一下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所以為了遮住痕跡,才這樣的呢。”
為了遮住痕跡嗎?
端木休笑而不語。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種猜測也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