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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香格裡拉酒店。
南淺月早早便睡醒了。
她是昨晚上回到雲城的,安澤言說她的阿星在這兒,並且正在經歷一場磨難,她放心不下,迫不及待趕了回來。
但她回來之後,並未見到日思夜想的阿星。
聽說她臨時接了拍攝任務,暫時離開幾天。
得到這個訊息,她緊繃的神經居然放鬆。
大概是近鄉情怯。
她突然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她的阿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難,又流了多少淚。
她害怕她的阿星不願意認她這個母親。
這些年,她自認為給阿星換取了自由,換取了美好童年。
可她卻沒有陪在女兒身邊,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南阿姨,你怎麼站在這兒吹風?”
安澤言走過來,手裡拿了毛毯,他自然地披在南淺月的肩頭。
這個動作很自然,安澤言做過無數次,只不過物件是他自己的母親。
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的動作很禮貌,沒有半分不尊重。
但這個動作恰巧被對面樓臺的上的攝像機以刁鑽的角度拍了下來......
“安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南淺月收攏身上的毛毯,轉身看著安澤言。
“南阿姨,叫我澤言就好,不用那麼生疏。”
“安先生......澤言,抱歉,我知道你的對小兮的心意,但她和阿衍是命中註定的愛人......”
南淺月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安澤言是個聰明人,能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