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都沒有罵兔子的力氣了。
“我知道了,他是在用人做錨點。那個藍蜥人也好,這個昆叔也好,都是他認識並接觸過的,他肯定對這兩人做了手腳,方便他傳送。”
“這個兔人已經搞定了藍蜥人,接下來他只要搞定黑蜥人,這場遊戲就再無懸念。不用看了,這場遊戲可以結束了!”
“不是還有四個鬼玩家,他們還肩負殺死蜥蜴人的任務嗎?”
“只要把這四個鬼玩家找出來幹掉就是,這還不容易?”
“六級難度的遊戲竟然最後只死四個玩家,真沒勁!”
“那四個鬼玩家還沒死呢,我有預感,這個兔人說不定在爭取一個玩家都不死的結局。”
“這就比較難了吧,玩家都有自己的心思,只要他們動手……”
“別忘了,那是支線任務,可做可不做,不做也不會被強行抹殺。”
“我打賭系統後悔了,以後支線任務說不定都要必須完成。”
王葉看到蟲老,傳音問出的第一句話就是:“知道黑蜥人住在哪裡嗎?老頭你放一隻蟲子過去,再留下你的精神力。”
只要生意談妥,不用僱傭玩家過去藍蜥那邊也沒問題。
王葉把足夠數量的沙果交給蟲老。
蟲老就在黑蜥人這邊留下。
黑蜥這邊的玩家見昆叔當真每天給他們發放足夠數量的沙果,也沒了鬧騰的心思,都想就這麼茍過這場遊戲。
能輕松度過一場遊戲,為什麼還要給自己找麻煩?
就算真有那反社會反人類的玩家,在昆叔的武力威脅下也不敢亂動。
蟲老又拉扯了一批不想搞事的玩家,想要搞事的玩家就更難挑起事端。
而身負特殊任務的鬼玩家在權衡利弊後,到底還是放棄了支線任務。為了賺取一點支線任務的獎勵,冒著被大佬和其他玩家圍攻的危險,那還是算了吧。
黑蜥這邊的玩家有蟲老鎮壓,藍蜥那邊,王葉直接用沙果僱傭了他看著還有些底線的玩家,讓他們監視其他玩家。
譚飛劍暗搓搓地一直想要完成任務,然而他發現藍蜥人竟然不來茅草屋了。
早上來收取沙果的藍蜥人也壓根不進茅草屋,只在屋外和他們做交接,只要總數量沒問題,就直接走人。
譚飛劍想要接近藍蜥人,卻被其他玩家纏住。
兩天時間一過,譚飛劍不得不放棄殺死藍蜥人這個支線任務。
最主要的是,譚飛劍發現兔人每天都會故意在那個帳篷裡擺放一定數量的沙果,隨意別人竊取。第一天他就很順利地偷到,他還把自己交易得來的沙果“不小心”遺留了一百個在那個帳篷內。
之後他每天都能在那個帳篷內竊取到足夠交任務數量的沙果。
五天後,本場遊戲順利結束。
一共三十四名玩家,全員生還。
就連當地土著的藍蜥人和黑蜥人,也沒有一個傷亡,還得到了兩張對他們生活極有益處的配方,堪稱皆大歡喜。
至於他們收到的任務沙果,那當然不屬於他們,從玩家那裡收到多少都被遊戲囚籠主給收了去。這也是遊戲商城一部分貨物的來源。
觀眾們對這場遊戲的評價打出了歷史最低分,聲稱他們不是來看原始種閤家歡種田升級流的鄉土味遊戲,這場遊戲全程都是在浪費他們時間,而且從第一天的半夜開始就再無懸念,後面的四天四夜全是垃圾時間。
更有觀眾痛罵遊戲系統不作為,就不應該遵守什麼破遊戲規則,就應該以滿足觀眾需求為主,隨時隨地進行遊戲內容調整才好。
而才玩了兩場遊戲的兔人雷葉在部分觀眾中也有了一點點的知名度。
有人好奇這個兔人,開始特意追尋他的遊戲場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