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膏們一聽鑿齒族也在攻打兔人村,而且鑿齒還答應他們,只要能攻入兔人村,兔人村裡的雌性可以讓山膏們先挑,而且大家可以先在兔人村享用兔人村的資源度過冬季,當即就同意加入鑿齒族陣營。
於是早在數天前,山膏們就偷偷靠近了兔人村的圍牆,用他們的能力來松動圍牆。同時他們也運送了大量的岩石到指定地點,方便在必要時刻可以快速壘積成山。
一切都在計劃中。
三百多名戰士全都身強體壯,沒有半點拖累,在龐巍表示他已經被榨幹,短時間內再也沒辦法提供更多的食物後,鑿齒族頭領終於下令攻擊兔人村!
攻不下來就是餓死。
攻下來就是食物隨便吃、雌性隨便抱,還有溫暖的坑屋可以住。
山膏戰士和鑿齒戰士不用頭領們怎麼鼓舞,全都一鼓作氣地沖向了兔人村。
計劃真的很美好,在目前條件下,兩族戰士頭領也已經把安排做到極致。
如果兔人村沒有王葉和雷木,這次鐵定玩完。
就連觀眾們都已經笑著說:“勝局已定!圍牆塌陷,兔人村沒有了最大的防護,面對三百多名實力強大、沒有退路的獸人戰士,兔人村輸定了。”
兔人村能打的覺醒戰士加起來確實沒有三百多,連兩百都沒有。
這兩百不到的數量中還包含大量攻擊力不強的輔助類能力。
兔人村到處都是哭喊聲。
沖入兔人村的鑿齒和山膏戰士們眼睛都要殺紅了……
嗯?等等,我身上怎麼有點癢?
哎呀,越來越癢了。
不對,我還有點困,像是能量在大量流失。
好睏啊,好想睡覺。
沖入兔人村的兩族戰士打著哈欠或抓撓著身體,竟然沖著沖著,就往雪地上一趴,打起呼來。
負責攔阻這些侵略者的兔人村巡邏戰士們:?
最搞不明白的是帶隊沖向第一處圍牆缺口的戰士鼠河。
當時他都抱著必死之心了,可現在……
鼠河看著面前大哭大喊手舞足蹈的村民,再看看旁邊大吼大叫喊殺陣陣的村民……
對,兩邊都是他們兔人村村民。扮演鑿齒族的村民還非常有犧牲精神的換上了鑿齒族的皮毛衣,嘴巴上還粘著兩個大牙齒,遠看真像是鑿齒族。
鼠河滿眼迷茫:“……兔雨,你們在幹嘛?”
兔雨喊了兩嗓子,才抽空回答鼠河:“我們在幹活啊。”
“不是,我是問之前沖進來的鑿齒族呢?”
“哦,不知道啊。我們被村巫安排過來,看到圍牆塌陷,就負責大喊。”
鼠河一指喊著沖啊殺啊的某幾個老兔子:“那又是怎麼回事?”
兔雨:“也是村巫安排的。”
鼠河急了:“那把這處圍牆弄塌的鑿齒族呢?”
兔雨:“不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
圍牆地底下,一群要和鑿齒族裡應外合的山膏族被野草根莖糾纏。
他們原本還算雄壯的身體逐漸幹癟,慢慢的連骨頭和面板都消失了。
野草根莖發出了淡淡的喜悅,有這麼多肥料,它們來年一定會長得更好。
一群小蟲子從野草根莖中鑽出,但它們並沒有啃食野草根莖。三個小時不到,這些小蟲子全部死亡,屍體同樣被野草根莖笑納。
小光:算啦,肉都爛在自家鍋裡,她就不把那些武器召回了,反正她已經吃得很撐了。嗝!
所有剩下的鑿齒和山膏戰士都從第二個圍牆塌陷處沖入了兔人村。
兔人村戰士也有大半從圍牆上下來,轉戰村內。
正在指揮戰鬥的鑿齒頭領忽然感到自己身體似乎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