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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爬出雪層我就立即拖動著綁在腰上的繩子,我知道繩子的另一頭連線著他,只要把繩子拖出來,初一也就出來了!我飛快地拖著繩子,立即便感覺到了繩子那頭的重量正是處於我剛剛爬出來的那個雪層裡,我驚悚地又拖動了一下,心說不會吧,難道說初一先掉進了這個雪層裡,接著我又掉下來壓在了他的上面,那我不是把他給踩死了?
我立刻飛快地把繩子拽緊了使勁地把初一從雪層裡面拖了出來,初一被我拖出雪層,看上去手腳都還齊全,也沒有流血的跡象,呼吸也算平穩,便稍微鬆了口氣,我揉著他的臉大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初一很快就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我,立即咳嗽了一聲讓喉嚨順暢了一下,說:“他孃的!一步踏空就跌下來了,差點死球了!”我楞了楞,說道:“是啊!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跟著你跌下來,還好這裡的雪夠厚,不然真的死球了!”
我奇怪他竟然能說出死球了這個詞,真是環境改變人啊!遭遇這樣的事情,誰還需要斯文呢?初一掙紮著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我說:“沒事吧?”
他點點頭說:“還好!”見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接著我便用手心裡的彎月印記向周圍的環境看去,原來這裡是個很寬敞的洞xue,仰頭看向我們跌落的那個洞口,卻是因為太高外面又是天黑根本就看不到。
這個洞是個圓形,我們站立的這個厚厚的雪層往下緩緩傾斜著,一些已經融化的雪水正順著傾斜的坡度緩緩流淌向洞壁的角落裡,這裡的氣溫並不冷,從洞口飄進來的雪在這個季節是足夠多的,足可以使得跌進來的人不至於摔死。
若是夏季那就難說了,雪山頂的夏季就算再冷那也是帶著暖溫的,只怕這裡全都是遍地流淌的雪水了,我看了以後一思量,不由得暗自咂舌,那些古代人設計這樣的地方真是想到了後來人全部都是藝高人膽大的人嗎?還是想著摔死就摔死吧!誰讓他們沒本事呢!真他孃的太坑人了啊!坑死爹啊!
我緩慢地滑下雪層上的斜坡,走進冰冷的雪水中,雪水很淺,剛剛淹過腳面,在我們前方的洞壁兩側,分別有個窄窄的拱門,拱門裡黑暗的通道一直幽深地延伸向深處!
我走出雪水淹過的地面,來到左側的拱門邊,用手摸了摸門口外的石壁,藉著手上的光線,只見石門邊上有些古老的花紋成浮雕狀顯現出來,用手摸上去有很深的凹凸感。
初一也來到了我身邊,他看向拱門中的黑暗說:“到底該走哪邊呢?”我看著他看向另一邊的拱門,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邊的拱門形狀與這個一摸一樣,並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四下裡仔細地一打量,我忽然發現,有幾個小小的帶著水痕的腳印從我面前的拱門口進入了,我立即驚喜地指給初一看。
我說:“一定是豹哥和大狼哥從這裡進去了!”初一一看也是非常驚喜,我又跑到另一邊的拱門去認真觀察地面上的狀況,發現那邊並沒有水痕,於是我非常肯定地說:“就是這裡了,它們就是從這進去的!”
當下我便不再猶豫,低頭鑽進了拱門之中,初一也緊跟著我鑽了進來,拱門裡的通道有些低矮狹窄,我們必須得低頭彎腰才能正常走動,初一這時候已經把戈戈吉拔出來握在了手中。
我手上已經沒有了軍刺,那把軍刺被我扔出刺進了巨熊的身體裡,來不及去拔就發生了雪崩。初一拉了我一把,把我拉著緊靠石壁,他則從我身前繞過走在了我的前面,我知道,他那種強烈的不可抑制的保護我的慾望又再次萌發。
所有能發生危險的地方都是他擋在我的身前,對此我深深感激,所以,我也産生了深深的依賴心理,沒有初一在的地方,就連安全感都會蕩然無存!
我順從地跟在他身後以他腳步的頻率慢慢的走,幽深的通道蜿蜒曲折地轉了無數個彎,還是沒有盡頭,這裡的位置應該是位於我們所經過的山腰中部,或者更往下一點。
沒想到雪山裡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中空地段,似乎是遠古時候人工開鑿出來的,看來古時候的仙人們為了藏住某些東西也是想方設法不擇手段的拼了。
而且洞中的氣溫並不低,至少是在零上十度左右,我們的大棉衣幾經潮濕又被體溫捂幹,此時又經過吃力的行走,汗水淋漓的又再次把衣衫濕透了,通道內並沒有其它岔路。
我想雪崩和雪狼必然是一直往前而去的,我手上的光給初一照著路,他的腳步越來越快,我幾乎要一直小跑才能追上他的節奏,還好通道內很安全,並沒有出現什麼令人意外的東西。
走著走著轉過一個彎,忽然前方的通道出現了盡頭,在那原本漆黑一片的低矮通道口外,赫然出現了一處閃亮著熒光的洞室!
初一緊走幾步,猛地沖進洞室之中,我也緊跟著鑽出通道口,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只見到,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洞室非常寬敞,高高的穹頂之下,一大片足有百米見方的空地上高聳地豎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在那高大的石碑之上,有一處散發著藍色熒光的光點,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藍色熒光淡淡的發出柔和的一團光暈,向四周彌漫開來,使得整個洞室內都籠罩在藍色的霧氣之中!我們呆呆地打量著眼前所看到的情景,我說:“初一啊,這又是一顆彌陀珠嗎?”
在我的印象中,懸雲寺裡的石碑上也是有這樣能發出亮光的彌陀珠的,所以,按照我的推理,這石碑上發光的東西也一定就是彌陀珠了!
初一沉默著沒說話,而是直接朝著那石碑走了過去,我也慢慢地跟著他的腳步走向石碑,石碑約有十米高,光底座就差不多有兩米那麼高,巨大的底座十米見方,呈金字塔的臺階狀向上漸漸托起巨大的石碑。
我們走上臺階來到石碑旁,只見碑寬四米有餘,厚度也有三四尺,藉著碑頂上的藍色熒光,我看到碑面上整整齊齊的雕刻著許多古老的文字,我仰頭仔細地看了一下那些文字,發現與我身上那些能發出金光並且飄出我身體的那些文字如出一轍。
這種古老的字我是一個都不認得,看了半晌,除了覺得字數挺多以外就再也看不出其它的名堂來。我瞟了初一一眼,發現他也在認真地看那些字,我說:“怎麼樣?上面寫的什麼?”
初一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看不懂!”我忽然想起來,當時方正曾經把那些從我身上飄出來貼到石壁上的情景拍了照片,後來他說正在請教高人解讀,不知道有沒有解讀出什麼結果來。
如今這裡又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到底寫的這些是什麼呢?我說:“初一啊,你能看得出這些是什麼文字嗎?”初一搖搖頭說:“這是梵文,我看不懂!”
“梵文?”我驚奇地說道:“梵文是印度文嗎?”初一說:“起源應該是印度語,當時佛教從印度傳到中原,很多佛教的書籍都是用梵文書寫的,後來漸漸演化便融入了一些漢字的結構和拼寫方法,到現如今,能讀懂梵文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我聽得似乎已經明白了一些,我哦了一聲,看著石碑上那些彎彎曲曲的字跡刻痕,彷彿那裡的每一個字都形如圖畫一般,充滿了濃濃的神秘感。
我伸出手撫摸著那些字跡刻痕,手心裡的彎月印記映照在石碑上,能非常清晰地照射出碑體上面的每一條紋路,這塊石碑的久遠端度已近千年,可是上面的塵埃卻不多。
伸手摸處,碑體冰涼,石面細膩,有種璞玉的滑潤,也有金屬的質感,我仰頭看向碑頂,那裡似乎真的有一顆藍色的珠子鑲嵌於其中,那一層層逐漸擴散的光暈之中,彷彿是一個神秘的幻境世界,令我剎那間産生了一陣一陣的眩暈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