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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更加沒好氣地說:“我們跟著你去幹什麼?哦,初一幫你更衣,我幫你提鞋是吧?”八哥楞了一下,他沒明白我為什麼會如此激動,更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我,他諾諾地說:“幹嘛呢你…”
我甩開手膀子大聲說:“我餓了!要吃飯!”便頭也不回地朝前走了。其實我這火的確發的莫名其妙,難怪八哥會雲裡霧裡的,初一則是最懂我的,吃飯間他說:“八哥,你別生巖上的氣,他就是無法跟這些外國人交談而生悶氣呢。”
八哥說:“我知道,我大人大量,不會跟他計較的。”我聽得火冒三丈,立刻順手把手上的小圓勺朝他扔了過去,我罵道:“你他孃的還才出國幾天啊?就長見識了是吧?你還大人大量呢!那我豈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了啊?”
八哥立即一把接住我扔的勺子說:“息怒息怒!我說錯了說錯了!我向你道歉,別生氣啊!”看著他立馬變成卑微謙恭的模樣,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哪裡錯了?怎麼要說是你錯了而不是我錯了?為什麼你就錯了呢?你他孃的會說兩句英語怎麼就錯了呢?”
八哥鬥嘴從來就鬥不過我,這時候我一肚子火氣他更是不敢惹了,只得可憐巴巴的看著初一,希望他能幫忙解圍,初一心裡明白我這火發的有些過了,便說:“行了,能不能愉快的吃頓飯啊?別說了啊,吃飯!”八哥立即低頭吃飯,眼睛都不敢瞟我一眼。
我也強壓下肚子裡的怨氣,心說巖上啊,你他孃的這是幹嘛啊?你這羨慕嫉妒恨得也太明顯了點了吧!至於嗎?我一邊捫心自責一邊輕輕拿起來筷子夾了一塊肉丟進八哥碗裡,說:“賭氣歸賭氣,你可別不吃菜啊,這裡三人的面份要是剩下了你得全兜著走。”
八哥斜了我一眼,我看得出,這一眼包含了兩個意思,一是你這個神經病院裡跑出來的瘋人發瘋亂咬人,我躲著你行吧?二是你這風雲變幻莫測高深的性格我實在佩服之至,對你的敬仰那是有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涼透我心啊!
我瞪著他,低聲喝道:“叫你夾菜,沒聽到嗎?”八哥立即伸出筷子去夾菜,頓時間就把他的碗堆成了尖山,然後便又低頭嘩啦嘩啦地吃起來!
這只是個小小的不愉快經歷,在睡一覺起來後便煙消雲散了,很高興我能有八哥這樣的朋友,他這個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的粗人,你真的無法對他恨起來。其實我也是個粗人,不過我沒他那麼隨意,要是我換成他,昨天那個場面我是絕對沒那麼容易妥協的,還好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不然哪裡會有幾十年的朋友可做,早就分道揚鑣走獨木橋去了。
可是這個傻冒一見我起床便興沖沖地沖了過來說:“快收拾東西,我已經定了去舊金山的機票了。”我說:“這玩完啦?”他說:“差不多吧,來美國是必須要去舊金山的,金門大橋,黃石公園,都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啊!”
初一已經洗漱完了,他走過來對我說:“嗯,八哥說那裡的美食不錯,聽起來也想去嘗嘗了!”我點點頭,心說你小子昨晚一直搞手機我還以為你玩遊戲呢?原來一直在搜舊金山啊?
八哥一直以來都是開兩個房間,然後他又抱著被子跑來我們房間睡沙發,用他的話說這叫安全感,他就怕一覺醒來看不到我們的那種與世隔絕的感覺,還真是難為他了!
於是我匆匆忙忙的洗漱完便隨著他們一起下樓吃早餐,然後踏上了飛往舊金山的飛機。在那裡,我們遊覽了舉世聞名的金門大橋,在那裡又一次被美國大橋的雄偉氣勢所震撼,然後我們花了三天時間遊覽了著名的黃石公園。
它是世界第一大國家公園,是野生動物及自然資源受到國家保護的國家公園,同時也是森林覆蓋率最大的公園,被列入世界自然資源文化遺産名錄。
在那裡,我們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火山口,看到了黑熊,灰狼和野牛,還有非常珍稀的紅杉樹,生活在公園裡的動植物都被很好地保護起來,面對如此龐大的一個國家公園,我不由得心生敬畏,所有古老的遺跡能儲存完好,可見美國政府部門對它的重視程度。
後來,我們到漁人碼頭大吃海鮮,在那裡呆了兩天,暢快淋漓地放開了肚皮嘗遍了各種海鮮美味,這也是進入美國後吃得最舒服的幾天。
然後我們住到陽光浴場,在海灘邊曬太陽玩沙子,看來來往往的穿著比基尼的美女,這回八哥不敢隨便跟美女搭訕了,有了上次的經驗,吸取了差點鬧得兄弟不和的慘痛教訓,他就下一會水游泳曬一會太陽,倒也悠閑自得。
再之後,我們又去了舊金山的唐人街,這裡很繁華,雖然面積和人口不及紐約唐人街,但依舊有十萬數的華人在此居住繁衍,到處都是中式風格的建築物,到處都是中餐館,滿街走的也都大部分是中國人,會令人産生已經回到了中國的錯覺。
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八哥又給我們安排了洛杉磯之行,玩完了洛杉磯又到拉斯維加斯,每天都是玩和吃睡三件大事,我們全部都是疲累不堪,算算時間已經接近了尾聲,我們就單單玩美國就幾乎花去一個月的時間,要想玩其它國家,只能等下次吧!
八哥計算著時間便定了回國的機票,我其實也不想再玩了,彷彿得了旅遊疲勞綜合徵一樣,每天就是白天等著天黑,睡覺就希望天不要亮,因為天一亮就得趕路,一趕路腳就疼頭就疼,看來出門旅遊時間真是不能太久,玩一個月可以,兩個月那就要命了!
我們終於回到了北京,又轉機回到昆明,下飛機後,我給方正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方正聲音十分清爽地說:“我正在想要不要告訴你你今天的打扮很帥呢?你就給我來電話了,對了,你今天的確很帥哦!”這話他孃的什麼意思?是方正還來給我們接機了嗎?八哥有跟他通氣說我們今天回來?
我驚得一回頭,突然看到一個大鬍子正手拿電話講著朝我們走過來。我無比驚訝無比疑惑地看著大鬍子,心想他一會就會從我身旁走過去了,心想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心想他的造型還蠻拉風的呢!
正想著,大鬍子在我身前停了下來,手中還是拿著手機,但已經停止了說話,我沒管他,轉身對著電話那頭的方正說:“你在哪呢?”
忽然,身旁的八哥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抬頭看向他,心說怎麼了你?八哥一臉奇怪的表情,輕輕湊到我耳邊說:“這個人很面熟啊!”他朝我擠了擠眼睛,我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看到了在我身前不遠處的大鬍子。
我們站在機場候機樓的出口外面,這裡人來人往的很熱鬧,身邊站著個把人那是很正常的現象,而我轉身再次看到大鬍子時,一種不詳的預感便隨之而來,因為,我看到他居然朝我揮了揮手,然後對著電話悠悠說道:“我在這呢!”
他的聲音說的不大,透過空氣傳播我聽得很清楚,同時也透過話筒傳播從手機聽筒直接鑽進了我的耳朵,我立即驚呆了,驚得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驚得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會是,方正?
我盯著他半晌,才諾諾地說:“你是誰?”面前的大鬍子輕輕笑了一下,說:“怎麼,不記得了?”
剎那間,這一笑讓我如此熟悉的想起了美國之行的許多畫面,咖啡屋裡,這個人與我們打了一個照面,小飯桌旁,他的側影正在另一邊低頭吃飯,百老彙大街,他拄著柺杖似乎在等公交車,舊金山唐人街,他則是蹲在路邊吃包子,海邊的沙灘上,他赤足露背戴著寬邊牛仔帽大黑眼睛從我們的太陽傘前走過…
一幅幅畫面,一個個場景,像電流般唰唰地從腦海中飛快地閃過,這個人是方正嗎?現在正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大鬍子會是方正?八哥忽地一聲大吼打斷了我的思維,只聽得八哥一聲喝道:“你他孃的誰啊?別跟老子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