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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向說話的那個人看去,只見那人繼續說道:“我們可以不和你們打,但是你們得留下,等我們老大回來。”我盯著那個人,緩緩地說:“我們為什麼要等?憑什麼你讓我們等我們就得等?你倒說說看!”
那個人臉色明顯楞了一下,還算他反應快,立即說道:“我們人多,真要動起手來,也不會怕你帶著熊。”我看了一眼馱著初一的大熊,又看了一眼八哥,此時若真動手,能打的就是我和八哥兩個菜鳥,確實是討不到便宜。
但當我再看向說話的那個人時,心中便一陣莫名的心頭火起,因為我看到,那人揚起的砍刀上,沾滿了血跡,那血,一定是初一的,一定是!頓時,剛才看到初一昏迷的那一瞬間,看到他渾身刀傷的揪心疼痛,所有壓抑在心裡的悲憤,所有對德海這群人的隨時追殺的惱怒,立即化作一股強烈的無法抑制的沖動“唰”地沖上腦門。
我惡狠狠地瞪著那個人,說:“人多是吧?那來試試看!”說著便雙腿一用力,猛地沖進人群中,直直地向著那個說話的人撲了過去,人群頓時一陣騷亂,那些人沒想到就憑我一個人敢闖進他們一群人中。
所以沒等他們做出反應,我已經沖到了人群中,並且順利沖到了那個人的面前,快速地一把奪下了他的刀,另一隻手則握成拳嘭地一聲結結實實地錘在了他的胸口,他猝不及防地被我一拳擊中,身子“蹬蹬蹬”連退好幾步。
這時候,旁邊的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揚起手中的家夥快速地向我身上招呼,我連忙蹲低身子,掄起剛奪下的砍刀便是大力一掃,立刻便把身邊的人群砍倒一片,那些人嚎叫著紛紛捂住身體被砍的部位向後滾倒。
而我此時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厲聲怒吼著沖向那些正迎面向我沖過來的眾人,砍刀在我手上彷彿成為了一匹惡狼,被我掄起來呼呼生風,而我也來不及考慮太多的原因和理由,只覺得身體不受控制一般,發瘋一樣只想把那些還在站立著的人砍倒。
於是,我極快地揮動著砍刀,並且極快地躲閃著向我襲擊過來的武器,以一種我不認為我能具有的速度和靈巧姿勢一路瘋狂砍開,頓時,人群中哀嚎聲響成一團,金屬碰撞聲也響成一團,我甚至聽到了我的拳頭擊打在那些人身上的骨骼碎裂聲。
剎那間,周圍的三四十人便已被我砍倒一大片,餘下的沒有被砍到的那些都被我的兇悍震懾得紛紛逃竄,跑到了遠遠的空地之外去了。我怒吼著,像一隻發狂的狼,腳邊那些被我砍倒的人紛紛在地上爬行著往後退,都希望能盡量離我遠一點。
我喘著粗氣,踢開一個爬得慢的人,惡狠狠地說:“人多不是嗎?啊?起來啊!起來跟我打啊!”我的眼睛在地上搜尋著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人,地上到處都是爬動的人影,我沒有看到那個人,便踢著腳邊幾個爬動得比較遲緩的人厲聲說:“不打了是吧?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你們還要不要攔我啊?”
那些人哼哼唧唧地躲避著我,沒有人敢回答我的話,於是我大力地把砍刀往地上一扔,那砍刀被我一扔,刀尖立刻插進去地上很深,幾乎直沒刀柄,我也不再猶豫,轉身便回到八哥身邊說:“我們走!”
八哥已經被我剛才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了,他完全想不到才幾天不見,我已經兇悍成這樣了,而且還牛逼成這樣,他大張著嘴巴,聽我對他說話也沒能反應過來,半晌,他才說:“巖上啊,你是巖上嗎?是我的老闆巖上嗎?”
我撩起八哥的衣角擦試著身上的血跡,此時我的身上也就是穿著一條被我撕掉了褲腿的類似於泳褲的褲子,還有一雙登山鞋,這樣的穿著很滑稽,我擦著身上的血跡對八哥說:“衣服給我一件,真他孃的冷啊!”
八哥驚愕的神情還沒有緩減,卻還是聽懂了我的話,急忙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披上,我穿上外套,拉起拉鏈,便說:“走吧!”說著便當先走到大熊身邊,拍了拍大熊的背,說:“走吧熊哥。”大熊馱著仍然昏迷不醒的初一跟著我並排走著。
它歪過腦袋說:“不覺得奇怪嗎?”我說:“是很奇怪啊,你知道為什麼嗎?”大熊點頭說:“我當然知道,因為你現在有了卡魯和克布的功力。”
我驚奇地問道:“卡魯?克布?”大熊點頭說:“嗯,你的身上有彌陀咒,左手是地咒卡魯,右手是天咒克布,只是你還缺乏訓練,不能很好地運用它們,接下來你要注意控制住它們,而不是讓它們控制住你。”
我驚奇地看著大熊,心說剛才我的沖動是被它們控制住我了嗎?難怪我那麼勇猛,難怪我那麼強悍,大熊接著說:“克布是很強大的,以後你控制住它後你就會知道,現在先不要管它,等你回去後記得把它隱藏起來,不能讓它被別人發現。”
我低頭看著我的手掌,此時是白天的太陽底下,那個印記已經完全看不到了。這時候,八哥湊到我的跟前說:“巖上啊,這兩天我可擔心死你了,給你發資訊你又不回,電話你也不接,我跟著方正他們真是受夠了氣,剛才你沖出去幹仗我也想去幫你的,但這只老熊不讓,它攔著我不給我去。”
我對八哥笑笑說:“手機我整成靜音了,後來就沒電了,這幾天都在忙著奔命,不過還好,有熊哥幫著我,才讓我可以活著回來。”說著我向大熊說:“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八哥。”
大熊朝著八哥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了,八哥驚奇地大叫起來說:“它能聽懂話啊?它跟我點頭啊!”我笑著說:“是啊!熊哥很友善,幫我死裡逃生,也算是我的好朋友了。”
八哥聽罷很是驚奇,試探性的伸出一隻手,對我說:“我可以摸摸它嗎?”我看向大熊,大熊便朝著八哥點頭,八哥更是驚喜得興奮起來,立即用手摸在大熊脖子上,輕輕地摩擦著,大笑著說:“哎呀,太牛逼了你,居然能和一隻熊做朋友,這要說出去誰信哪,真是太他孃的牛逼了。”
我說:“動物其實都很友善的,只是我們對它們太殘忍了。”八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但是,人不吃肉也不行啊!”我說:“以後少吃點,你都三高了。”八哥撓撓頭笑道:“行,有命回去我一定會的。”
我們就這樣一直走著,中途停下來歇了一會,我們吃了點東西喝了水,又給初一餵了點酒,我也順便眯了一會,一直走到太陽落山,大熊才停下腳步說:“前面就是公路了,我就不再送你們了,記住我的話,一定要控制住卡魯克布,讓它們為你所用。”
我輕輕點頭,說:“熊哥,謝謝你一路的照顧,也許今生無緣再見,後會無期,但你的恩情我會永遠銘記於心的。”我抱著大熊的脖子,一時間情感交集捨不得放手,這短短兩天時間我經歷了幾次的生死,見識了太多不可能的事實,卻也真切的感受到了與大熊之間的朋友情分,人與人之間未必能夠如此坦誠相待,未必能夠如此生死相依,但是,做為動物,大熊做到了。
我緊緊抱著大熊,半天捨不得放手,大熊催促我說:“走吧!天黑了路上不安全。”我最後一次用力地一抱,放開手說:“好吧!你也快回去吧!”說完便和八哥一起把初一扶下來,由八哥揹著他,我們便向大熊揮手告別。
我看到,它眼中,也如我一樣閃爍著淚光,做為動物,它的智商及情商不比人類少,做為動物,它所具有的本領比同類高得多的多,之所以被選擇為守護彌陀門的使者,是因為它同時具備了以上的諸多功能,我這一走,彌陀門消失不見,是否它的責任就算完成了呢?
也許吧!我再次回頭看向大熊站立的地方,它依然站在那裡沒有移動,頭高昂著看向我們前進的方向,我再次向它揮手告別,然後便加快速度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