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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對,這樣一想,便感覺不到痛苦了,行,上車吧!”方正的車一路疾駛馬上就開上了機場高速路上,我看著窗外的路線,說:“方正,我們這是去哪?”方正說:“去機場啊!我們得坐飛機去廣西。”
我疑惑地轉頭看初一,初一卻不動聲色地說:“我沒有身份證!”方正說:“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我說:“我們身上的東西上不了飛機的。”方正說:“沒事,交給我吧!”我說:“怎麼,你這會有辦法啦?之前不是還要我們幫忙的嗎?”
我想到了上一次坐飛機去烏魯木齊,方正這個臭小子拿瓶礦泉水就把我給挾持了的事,方正此時說:“我是不能帶上去,但手下多的是能人,我們所有擔心的事在他們看來都不是問題。”
我聽得一陣鄙夷不屑,心說有那麼牛逼嗎,既然多的是能人,幹嘛還非得找我們呢?難道我們因為是跟著初一混的,所有身價倍漲,成了能人中的能人了?方正又說:“巖上,八哥,你倆的身份證給我,我給他們統一買票,初一的身份證我會讓他們給找一個。”
我哦了一聲,掏出來身份證和八哥的一起遞給他,我說:“我們的位置要在一起,這個你得想辦法,不管去哪,我們都不分開。”方正點頭說:“嗯,這個我還是能做主的,放心吧!”
到了機場的停車場處,按照方正的建議,我們把不能帶上飛機的東西全部並在一個包裡由他帶走,剩下的可以隨身背的就由我們自己揹著,方正說,到了廣西柳州,他們的人會重新給我們配發裝備,我們現在帶的這些純屬多餘,我卻不以為然,說我們用慣了這些,帶著做個預備也是好的。
於是,方正拿著我們的身份證和那個裝著槍支彈藥的包去了,我們則趟在他的車上抽煙睡覺,我注意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沒看到德海那批人,到處都是肩背手提著大包小包的人流,看不出來有誰像是那群人中的某一個的樣子,心說他們沒來嗎?還是已經去了?我一支接著一支地抽著煙,我隨身還是帶著兩條煙的,八哥和初一都是偶爾抽一支,不像我對煙有癮。
我看著眼前的煙霧繚繞能使心神安寧,在煙氣的薰陶中我可以靜靜地思考問題,我看著一明一滅的煙頭慢慢燃燒到根部,似乎就可以做出一個驚天的決定。我說:“初一,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不能被德海牽著鼻子走,這樣受制於他實在不是我們的作風,我們得有自己的套路。”
初一點頭說:“你說說看。”我繼續說:“到地方後,我們得想辦法甩開他們。”初一說:“德海肯定能料到我們會這樣,他不會放鬆對我們的警惕的。”我說:“對啊!所以說要想辦法啊,這先說給你們記著,大家這一路上都要尋找機會,能甩掉他們的機會!”
八哥也點頭附和我的提議,說:“嗯,反正路程還長呢,可以慢慢想。”我瞅了瞅車窗外,方正還沒有來,便說:“方正我們不能信任,得小心提防著他,他在的時候我們不能露出馬腳。”八哥和初一都連連點頭。
突然,一個美女的漂亮臉蛋伸進車窗,跟著打了個招呼:“哈嘍!”我立即被驚得嚇了一跳,我定神一看,竟然是那個么妹!我確實被嚇了一跳,之前觀察車窗外的動靜只顧往遠處看,一點都沒注意到近處的情況,猝不及防地從視窗伸進來一個美女頭,任誰都會被嚇個正著。
立即,我沒好氣地說:“哪裡來的妖精,在這裝神弄鬼?”八哥也被她突如其來的一聲哈嘍嚇了一跳,對這個女人他本來就沒有好感,這時候更是不給她好臉色,說:“這女妖怪來歷不明,猴哥快把她拿下。”
么妹見我們對她沒有絲毫客氣,也不生氣,輕輕一聲嬌笑說:“各位,現在咱們可是在一條船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不能愉快的聊聊天嗎?”
我說:“誰跟你一條船啊?我怕我會過敏。”八哥也說:“嗯,你要在船上,那我寧可去游泳也不聞這騷氣。”她咯咯一聲輕笑,把頭探進另一邊車窗,趴在了初一的頭邊說:“這位哥哥,大家都說你如何如何了不得,么妹我也很想跟哥哥你認識一下。”
初一別過頭,淡淡的說:“對不起,我對香水過敏。”說著便按動了車窗玻璃,玻璃緩緩升起把么妹的頭部給擠了出去,我看到么妹的臉色在車窗外漲得通紅,心裡那個痛快啊,樂得我直笑。
這時,方正已經來到車前,他看了一眼么妹,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開啟車門,把登機牌和身份證遞給我們說:“票是四點的,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們可以去吃點東西。”
他遞給初一一張身份證和一張登機牌說:“你的是這個,你收好!”初一接過,我探頭看了看,那是個叫做楊大海的身份證,上面的人物照片五官端正,英氣淩淩,竟與初一有幾分神似,我不禁對方正的辦事能力多了些贊賞。
我們下了車,方正收拾起車上的揹包一個個遞給我們,然後鎖了車門,對我們說:“走吧!我們去樓上餐廳吃飯。”便當先帶頭走進機場大廳去了,我們誰也沒理會么妹,全都把她當成了空氣一樣,徑自往餐廳走去。
我非常不喜歡這裡的食物,味道不好還超級貴,但是沒有選擇,機場裡就只能在這吃,不然就是透過安檢後進入候機廳吃更貴的特色小吃或者吃開水泡麵,我無語地挑著紅燒牛肉麵一根一根慢慢吃,肚子其實是很餓的,卻是吃不下。
我說:“八哥,你帶麵包沒?”八哥嘴裡嘩嘩的吃著面條,楞了一下說:“帶了,你要吃麵包嗎?”我說:“嗯,給我!”八哥立即哦了一聲,翻著包,拿出一袋麵包來遞給我,我開啟袋子,裡面雜七雜八有好幾個品種的麵包,我說:“你小子,我的店就是這樣被你搬空了的,你這個大蛀蟲!”
說著拿出一個麵包便砸了他的頭一下,八哥被我用麵包給砸了一下,無限委屈地說:“我這還不是為你準備的,真是不識好人心。”我撕著麵包嚼著說:“少扯淡,我什麼時候愛吃過麵包了你為我準備?”八哥說:“我就發現你最近挺愛吃的。”
我立即大眼瞪著他說:“還要:“報告政府,我現在可不可以吃麵了?”我點點下巴說:“吃吧吃吧!”方正看著我們相互調侃,說:“你們倆還真是有趣,我算是服了。”我說:“這叫自我減壓,要我像你們那樣冷冷的陰沉個臉耍酷,還真做不來呢!”方正說:“那也得有搭檔啊!我們都活得太孤獨了。”
說著他漫不經心地看向初一,我也看向初一,是啊!他們活得太孤獨了,這話一點都不假,他們背負著艱巨的使命長大,沒有快樂的童年,沒有意氣風發的少年,現在成年了就開始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的確是很孤獨。
如果我也是這樣的遭遇,那豈不是很悲哀,想著,我便說:“只要你把心開啟,我們都會是你的朋友。”他楞了楞,隨即笑了,我看得出,他的笑很無奈,有許多不能確定的因素在裡面。
我想,他是不可能對我們把心開啟的,同樣也不認為我們能跟他成為朋友,或許,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朋友,對於他而言,朋友這種東西是不可靠的是具有危險性的,就如同我們曾經把他當做朋友而他卻出賣過我們是一樣的道理,所以,盡管孤獨,卻足夠安全。
我想著便輕嘆道:“如果沒有這些事情,我倒是真的願意和你交交心。”方正沉默著,我知道他正在細細的感覺著我說的話,我笑笑,說:“走吧!路還長著呢,我們有的是時間。”
上飛機後,我看到了三憐和么妹,她們的座位就在我們旁邊,三憐仍然直視著我,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沒理她,倒是么妹馬上便撲了上來嬌笑道:“哥哥們,好巧啊!我們是同一架飛機呢!”
八哥立即苦著臉,避讓著她熱情似火的目光說:“妹子,你認錯人了吧!”我一看,嬉笑著走過去拍拍八哥的肩膀說:“哥們,叫雞不給錢啊?讓人家給追到飛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