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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門口的小姐輕扣了一下門板說:“第一道菜,烈焰燒,上!”話聲中,便有一個端菜的小妹送上了一盤爆炒螃蟹,緊接著門口又是一聲:“第二道菜,千山雪,上!”又有人端上了一盤桂花魚,上面灑滿了蔥白碎沫。
我聽著她給我們報的這些菜名還真是新鮮,記得以前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排場啊,怎麼回事,莫非這的老闆又深究經營之道,改換了經營策略嗎?
跟著門口又傳來一聲:“第三道菜,雀橋會,上!”這道菜端上來我一看,竟是一盤大蝦,擺盤成拱橋的形狀。門口的聲音接連不斷地報著菜名,那都是三個字三個字的富有詩意的名字,我心說現在這種檔次,那絕對是高大上啊!真是槓槓的棒極了!
我連忙招呼初一動筷子,我夾了個大蝦給他說:“剝殼啊!剝殼再吃!”接著對方正說:“快吃快吃!”初一沒動筷子,而是說:“酒呢?”我連忙指著八哥說:“酒呢?你叫酒了沒有啊?”八哥說:“馬上馬上。”
說著便奔出門去了,不一會,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迎賓小姐也端著一瓶茅臺酒走了進來,她緩緩地給每個人面前的小杯裡倒滿了酒,我接過她手中的酒瓶說:“我來,就不用麻煩你了,嗯,還是再給我們拿一瓶來,給我們換大杯,謝謝!”
她莞爾一笑說:“好的!”便退身出去了,一會給我們拿來了紅酒杯在每個人面前擺上,說:“先生們慢用,我就在門口,有需要請叫我。”說完便退出房間把門輕輕帶上。
我給他們每人的杯子裡倒滿酒,舉起我的酒杯說:“各位,為我們患難與共平安回來,幹了這杯。”八哥舉起酒杯附和說道:“對,患難見真情,咱確實挺不容易的,幹了!”
說完便一仰脖子一飲而盡,大家也全把杯子的酒一口氣喝完,我站起來給每個杯子添滿酒,方正對著我就舉起了杯子,說:“說到患難,我方某倒是挺佩服巖上的,平常看著不咋樣,關鍵時候卻一點也不含糊,來,我敬你。”
我連忙笑道:“呵呵,過獎過獎,那是形式所迫,換做是在平常,我也不會有那個膽子的。”方正把酒杯向我舉一舉便一飲而盡,我也向他回敬一口氣喝完酒,又幫他重新把酒添滿,然後也倒滿我的,八哥說:“吃菜吃菜,趁熱吃啊,別光顧著喝酒。”
我也招呼著大家吃菜,初一低頭吃著菜,一句話都不說,我說:“初一,這一路多虧你的照顧,我和八哥都深表感激,來,我們一起敬你。”說著向八哥使使眼色,八哥立刻端起酒杯說:“嗯,必須敬,初一啊,你在我八哥心目中那是神啊!神一樣的人物!來,幹了!”
初一舉著杯子抿嘴一笑,被八哥給逗:“我也算是神的話,那你心裡就有一個淩霄寶殿了。”說完向我們點頭喝完了酒,我大笑著打趣八哥說:“嗯,初一說的絕對沒錯。”
我給他們倒滿酒,八哥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問我:“哎,這話什麼意思啊?”方正也笑道:“不知道你把初一當成了淩霄寶殿中的哪一位神仙啊?”八哥聽了這才明白過來,立即拍著腦門說:“哎初一,連你都會開玩笑了,你放心,我一準把你當成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
說著他還唱了起來:“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我們大家都被他逗樂了,一時間,飯桌上便充滿了歡快的氣氛,正吃著呢,突然門口響起了一陣吵雜的聲音,似乎有人正在我們門口爭論著什麼,我聽著不由皺起了眉頭,什麼高檔的酒店,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爭吵的事情。
我聽了一會,發現爭吵聲並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大聲了,我們的房門是關著的,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我向八哥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八哥領會了我的意思便開門出去了,不料只一秒鐘的功夫,八哥便一聲慘叫,被人從門外整個拎起直拋向我們的飯桌,“嘭”的一聲,連同八哥的慘叫聲同時響起,飯桌便被八哥身體的重量砸翻,頓時飯菜酒水滾了一地。
就在這一秒發生的同一時間,我看到初一如閃電一般身子一躍而起從桌面上跨過,直接沖到了八哥身前,一把攬起八哥正迅速砸向地面的身子,手臂上一提一送便將八哥身子扶正推向牆邊,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初一也已經迅速沖出了門外。
我在他做完這些所有動作之後才回過神來,此時,方正也沖出了門外,我聽到,外面的驚叫聲,樓道裡的奔跑聲,嘭嘭嘭碗碟砸碎的驚恐聲,所有聲音已經響成了一片。
我立即拖起八哥快速地沖出門,只見門外的整個樓面空間裡,一群人足有二三十個,正與初一和方正廝打成一團,那些人手上都拿著武器,有的是鋼管,有的是砍刀,八哥一看這陣仗立即驚呆了,大叫道:“巖上,咱們去幫忙啊!”
八哥大叫著便沖回房裡拎起那兩瓶茅臺酒,嘭嘭往門框上一砸,然後遞給我一個,便大叫著沖進了人群中,我一看手上的破瓶脖子,心中凜然啊!這都什麼狀況啊?德海那幫人又追來了嗎?
狗日的!老子們吃頓飯你也不消停消停,真是找死啊!想著,我的怒火便直沖到腦門頂上,我死死握著酒瓶脖子,奮力地往我身前撲過來的人肚腹上一捅,隨即推開他驚愕得還未叫出聲的頭部,立即大力地撲向一個離我最近的人將酒瓶脖子猛力一輪從他背部劃過,同時一腳把他蹬趴下,隨即快速地蹲身用酒瓶脖子往他後腦勺一砸。
沒等我站起身,我背部突然一痛,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砸到,我立即撲倒在地,身體往前一滾滾到了欄杆邊上,我看到了用鋼管砸我背部的人正舉起鋼管快速地向我沖來,我快速地扶著欄杆爬起來,大叫一聲便弓著身子向他沖來的地方猛撞過去,我一頭撞到他的胸前,同時手中的酒瓶脖子猛地插進他的小腹。
我沒有停下,繼續抱著他的腰一路猛沖,他“蹬蹬蹬”地往後直退,同時將手中的鋼管不停地猛砸在我背上,我的背部被他砸得非常疼,但我依舊沒鬆手,一直將他推到牆邊,藉助著沖力和撞上牆的反彈力,我手中的酒瓶脖子頓時在他腹中沒了頂,而他也停住了敲打我的動作,全身軟軟地靠牆慢慢滑倒滾地。
我猶自憤憤不平地對著他猛踢了幾腳,看著我手上的血跡,我立刻在衣服上擦了擦,俯身撿起鋼管便再次朝人群中沖去。我看到八哥在人群中已經腹背受敵快招架不住了,我立即沖到八哥身邊,“嘭嘭嘭”幾管子就朝那幾個人身上猛砸過去。
這種鋼管用來打架非常好使,握在手中不是特別沉,但很有重力感,鋼管中空,揮動的時候呼呼生風,一砸一聲嘭,一砸便是一個疼啊!
我快速地從那幾個人身後一頓猛砸,他們背部吃痛全都轉頭看向我,隨即揮動著砍刀和鋼管大叫著向我撲來,我看到有那麼多人同時撲向我,立即一縮脖子轉身便往回逃,他們大叫著追趕我,八哥也在後面追他們,追上便是一頓敲打,他們又轉回去追八哥,我又轉回來打他們,後來我在奔跑的同時又撿了一把砍刀,雙手握著武器我的叫聲更大了,追上那三個人我便一頓猛砍猛砸,最後我和八哥終於聯手將他們打翻在地動彈不得。
此時我們的身邊已經沒有人,其他人都圍攏著初一和方正在樓下廝殺,我和八哥快速沖下樓,對著圍攏著初一和方正的那群人背部便是一頓猛砸,立刻,便有四五個人被我們砸到,他們轉頭便將目標對準了我們,向我們沖砍過來。
大廳裡一片混亂,以屏風為中心的兩邊位置,一邊是我和八哥,另一邊是初一和方正,正數量懸殊地進行著一場惡戰,此時我聽到方正一聲大叫:“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快撤!”隨著他的叫聲,我突地看見初一的身影呼地躍上了屏風往水晶吊燈上一抓,水晶吊燈立即被他扯動得嘩嘩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