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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楞一楞,自來石?什麼東西?只聽說過自來水,還有自來石嗎?三憐看出了我的疑惑,便向我解釋道:“自來石一旦落下便無法靠人力開啟,初一便不可能再由此處出來,大師們在此等候的意義又何在呢?”覺尺緩緩地搖頭,無奈地說:“貧僧也知在此等候實屬無奈之舉,但也只能按照初一方丈的吩咐等候三十日,方丈既有此交待,自然就有他三十日的理由,貧僧等人不敢多問。”
眾人聽罷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我心想,自來石既已封閉洞口無法進出,初一又交待和尚們在此等候,那他就一定知道還有其它的出口在此處附近。但是,這是以初一在洞中安全無險為前提的,若德海那批人在裡面出了問題,初一一個人又怎麼能與三十人對抗呢?所以,初一在洞中時間越久安全系數就越低,真要等足了三十日,初一就算是大難不死也該餓死了。
想到這我就說:“大師啊,你看,現在的情況是這樣,初一在裡面以一對三十,洞中其它的危險不算在內,單就這一條就夠他受的,而我們不能在這傻等,三十天是個很長的時間,足可以發生太多不可預想的變故,難道真要等到三十天後,這洞口毫無動靜,也沒有誰從裡面出來,咱就收拾收拾東西拍拍屁股走人嗎?”覺尺和尚讓我這麼一問,立即表現出很難堪的神情,他喃喃地說道:“老衲也是無計可施啊!”
我接著說:“這洞口既已封閉無法出入,初一又有交待叫諸位等候,想必附近定有其它出口,大師可有派人尋過?”覺尺說:“這許多日我們每天都不停地派人在此地附近搜尋,方圓五百米之內未見其它洞口,但也還是沒放棄,繼續進行著更細致的搜尋。在此山崖之上,山崖之下,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可至今為止,未發現有任何入口。”他說完,旁邊幾個和尚也一起點頭附和說道:“是啊,到處都找過了,似乎整座山就只這麼一個洞口,再無其它的了。”
我轉頭看向那個黑暗中的洞口,又仰頭往洞口之上的山峰看了一眼,偌大一座山就只有這麼一個洞也是極有可能的,撇開被山石或藤蔓樹枝覆蓋住其它洞口的可能性,覺尺和尚以及其他這些僧人肯定也對初一的生死極為重視,一定是認真仔細地尋找過的。我說:“那我們把這個自來石炸開,用炸藥不就行了?”
三憐立即阻止我說:“不行!那洞中情況不明,初一不知身在何處,炸藥威力巨大,就算炸開此處,卻會引起別處坍塌,這樣做對我們來說就是得不償失。”我說:“不會,咱們計算好用量,一點點把自來石炸開,只要能炸出一點縫隙,就能用錘子把石頭砸開了。對吧八哥?”我說著便將目光看向八哥,像是在徵詢一個專家的意見,八哥冷不防地聽到我問他,立即楞了一秒,但憑著我與他從小到大的默契感覺,那是相當的心有靈犀了。
八哥立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馬上說道:“對!理論上的確是這樣的,只要咱們炸藥的用量掌握得好的話,根本就不會引起其它地方的震動。”覺尺看著我們一問一答地說的內容,介面說道:“這個問題我們之前也商議過,因為炸藥本身威力巨大難以控制,又有方丈身處其中,所以不敢貿然動手。”
我對他說:“能弄到炸藥嗎?我們試試。”三憐沒有再反對我的提議,看來她也還是同意我的說法,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她說:“也好,我們就試一下,總比在這空等著什麼都不做要好。”覺尺說:“可惜寺裡沒有炸藥,前些年開山修路的時候倒是有一些,幾經輾轉都不知道放哪裡去了,現在貧僧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才能弄到這種東西。”我們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面面相覷,這不是說了半天等於白說嗎。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叫做紙上談兵,萬事俱備,只欠炸藥了。
八哥說:“鞭炮不就是炸藥嗎?咱去買鞭炮啊!”我氣得揚手就想給他頭上來個腦嘣,你他孃的以為是咱小時候炸牛屎啊?用鞭炮,你咋不說用禮花呢?忽地我一轉念,對啊,鞭炮禮花裡面不正是炸藥嗎,一點一點取出來聚攏在一塊,那威力也絕對不可小覷啊!
這一秒鐘的轉念間我揚在半空作勢要抽八哥的手忽然就停頓了一下向他頭發上輕輕抓了一把,笑道:“八哥真聰明,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咱就用鞭炮,嗯,禮花也行,咱把火藥全取出來包成炸藥包,嗯,你去買,天亮就去,越多越好,最好能買到那種連發大禮炮。”
我玩過那種禮炮,一盒四十發,每一發都聲音巨大,能把整條街的汽車防盜器震得嗚裡哇啦響成一片。就像國慶閱兵式上天安門廣場上用大炮打出來的那種效果一樣,裡面的火藥用量估計相當多。我想了想又對八哥說:“你再買些棉紙來包引線,嗯,還要些塑膠袋包火藥防止受潮,還要,還要膠帶進行固定,就先這些吧。”又想了想繼續說:“八哥,盡量多買點,對了還有,你別在車上抽煙啊,危險!”
我轉頭向覺尺和尚又說道:“大師,你叫上兩個人跟著八哥一起去幫幫手,上山下山的要搬那麼多東西。嗯,兩個人怕是不夠,叫三四個吧,人多好辦事!”八哥和覺尺和尚都忙不疊地點頭稱是,我輕撥出一口氣,看向三憐說:“三憐,你再幫忙想想,有沒有遺漏了什麼?”三憐啥話都沒說,只是朝我豎起來大拇指,那張好看的小臉上竟然露出了贊許的神情!我呵呵一笑,突然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會幹大事的人,不禁挺了挺腰板,輕笑出聲。
覺尺和尚忙對我們說:“幾位還是休息一會吧,都累一天了,明天你們還有許多事要忙了。”三憐也說道:“嗯,大家都分頭休息,八哥你可得休息好,明天你的任務非常艱巨哦!”八哥答應了他一聲便倒頭枕著揹包開始睡覺了。三憐接著把眼光看向我,卻沒有說什麼,我說:“好好,我也睡!”便也枕起揹包躺在了火堆邊上。
我感覺出來了,此時她那種看向我的眼神中含有無限的深意,我並不理解那眼光裡的意思,只是覺得她那種眼神掃射在我身上能令我渾身一顫,讓我很不舒服。可能我潛意思裡就因為那個曾經做過的白日夢而對眼前這個女人抗拒得昏天黑地的,總是不能對她産生任何的一點點好感。
每次她看向我,即使我在做著其它事情或是看著其它地方,我都能感覺得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那種不寒而慄,這眼光能讓我渾身瞬間就起滿雞皮疙瘩。就像此時,我背對著她頭枕著揹包側身躺著,依然能感覺得到她的目光從後面偷偷看著我。是我長得很帥麼?還是我有什麼讓她難以抗拒的魅力?還是我這樣的男人正好是她喜歡的型別?其實,說真的,這丫頭長得是蠻漂亮,只是,太彪悍太強勢,我巖上可不會喜歡一隻母老虎!我還是比較鐘愛那種柔柔的非常可愛的讓人比較容易産生保護慾望的那種小女人。我亂七八糟的就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地漸漸進入了夢鄉。
山裡的清晨霧氣非常濃重,我被一陣透骨的寒冷給凍醒,他孃的冷死我了,就這荒郊野地的那些大和尚居然睡了這麼多天!我一看火堆早已熄滅,身上的衣裳以及頭上臉上全部都濕噠噠的,彷彿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看來是沾滿了露水,不僅是身上,就連身旁的揹包和草地也全部都沾滿了露水。他孃的這樣不行啊,我們還得在這睡好幾天呢,天天晚上都這樣睡著後被露水打濕一定會得關節病的,得讓八哥再買塊大大的塑膠布來遮風擋霧才行!
我爬起身轉向八哥昨晚睡覺的地方,卻發現他不見了。我四下裡掃了一圈,不由得有些驚奇,不僅八哥,就連三憐都不見了!不遠處的草地上有幾個和尚正在伸伸手彎彎腰,像是在做一種非常簡易的早操。我心說,難道八哥這麼早就已經出發了嗎?三憐也是一路隨行了嗎?我看到地上他們兩個人坐過的位置上揹包都還在,不禁又想,或者,他們是吃早點去了,居然他孃的不叫醒我!
我又轉頭向另一個方向看,那裡有兩三個和尚正在一個架著三角木頭樁子的火堆邊上做著什麼事情,那個架在火堆上的三角木頭樁子上懸掛著一口大鍋,一個和尚正在用木桶往鍋裡面倒水,這才剛開始燒水呢,要燒那麼一大鍋水煮粥是吧?